“哼!”發聲狠,“先吃飯!”他跳起來洗臉,關門方便,洗手吃飯,獨自一個人享受完,然後,一溜風衝出石洞,去呼吸新鮮空氣——他沒有去探看別人的情景。
當木方青站到小路上獨自享受清晨時,文生一溜風跑出來,奮身一跳,抓住一根藤條,幾次搖盪,落到小路對面,他從身上掏出一支毛筆,在石壁上劃碎石頭,刻出五個字來:“聖賢與兄弟”!是楷書——似乎要讓每個識字的人都認識!他把毛筆一收,腳一蹬,手一鬆,跳到小路上來,“青大哥!早上好!”他笑了!
“文書生!你發瘋了!怎麼亂寫亂畫!莊主要你賠的!說不定連老婆本賠進去也不夠!”木方青笑著說。
“對!我是發瘋了!誰叫他們把我關著!我還沒找他賠,他敢來找我!”十分蠻橫地吼,跟著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五個字把他大部分的傷痛給吸走了。
“如果不是要等那塊石頭的話,現在我應該陪你過兩招,幫你活活筋骨!”木方青被文生的形態誘惑得摩拳擦掌,快按耐不住自己了。
“你別想先跟他伸手,這裡還有我!”關漢山把他的擀麵棒往地上一砸,引起眾人的注意。
“好!那我就跟你伸伸手!”文生扭過臉來伸手拽出剛才那支毛筆,擺個架勢就往上衝。
“你來也行!”關漢山邀請的應該是木方青,不過文生現在卻也不放過!掄開擀麵棒由外向內砸——由於地形狹小,用毛筆的文生就像一條魚一樣在空中自由的遊弋!他的筆怎麼也點不到關漢山,可他卻不管不顧地用軀體去撞,這可是非常大的漏洞——關漢山這條大漢任憑文生一次又一次撞在他身上,手中的擀麵棒一次又一次被垂下的藤條所阻擋,他怎麼也捉不到文生的空當,不一會兒,他就又氣又惱,倏地把擀麵棒扔到木方青手中,以他的雙掌來迎敵——這下,文生像被困住的稀泥坑中的小魚越來越遊不動,他剛才愜意的面容消失了,換成怒容,在明顯比他強的掌風中拼出了命,他伸手去硬接——一掌兩掌三掌,關漢山越打越猛,文生連連敗退,一口鮮血朝著關漢山噴了出來,關漢山急忙退步躲開,“傻子!”他扔下一句話,不再出手——文生這一口鮮血,讓他又笑了,橫手抹去,“姓關的!咱們再來!書生今天不能吐出一碗血,絕不收手!”——文生似乎就是要把自己弄傷,這樣他自己才暢快!
“難怪你剛才開始就用身體撞我,原來你是在找死!”關漢山嘆口氣:“哎!本英雄才不跟傻瓜動手嘞!”向木方青招手,“嗯!那小子,把棒子還給我!”接過木方青扔來的棒子就往裡走,“瘋子!”
“別走!”文生又一次撲來。
“我來跟你活動活動!”卓老闆緩步走了出來,“反正我們都是練武的,請你不要顧忌我是個女人,竟管出手吧!”從腰後拔出殺豬刀來。
“卓老闆?你這?”文生停下攻擊架勢,傻在當場——卓老闆的刀不容分說踏著歡快的晨光,緩緩展開。侵蝕著文生的空間,刀身輕拍在文生的胳膊上,“好!你竟敢不動手!看我的!”卓老闆的刀化成一面刀牆,推到文生身上——文生依然不動,眼睛中閃出無數的問號!這些問號對他沒有用處,他的身體像坐在神仙的雲霧上,讓風隨意改變他的姿態——卓老闆的刀在文生周圍砍出了很多的旋風,這些小旋風在她刀的控制下,把文生給困死了,然後她的刀一邊拍打在文生身上,一邊補充著小旋風——文生就像一片搖晃下落的樹葉,平落到地上——卓老闆收刀退後,“文書生!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痛苦?”不懷好意地笑了。
剛站起身來的文生連忙拜謝:“此種逍遙真是神奇!我現在已經傷心不起來了!除了得意地笑,真不知還能幹什麼?”雙手一背,徘徊幾回吟出一首詩來:“風雲襯托日月明,山石怪立逍遙生,不把傷情當傷情(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