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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惆悵道:“唉,我本來也不信,自從把一隻小的打死後,我已經三天沒睡好覺了,你懂嗎,半夜醒來,看到有一隻老鼠跟人一樣,站在你床頭,陰森森看著你的表情,還會在睡著時咬我。”
他的表情崩潰,看起來已經堅持不住了,甩了甩頭:“把工作交接完,我就走,我再也不想看到這些鬼東西。”
男人咬牙切齒道。
林深感嘆鎮上的老鼠是不是突然有點太多了,手腳利索的打包好男人要的東西。
看著放在貨架高處的食物類,嘆了口氣:“還是去找一隻貓吧。”
她拿了幾箱牛奶,關上捲簾門,打了一輛車。
但她來晚了。
“已經抓完了?”林深震驚道,“咱村一隻貓都沒了?”
阿公從缸裡舀了一瓢水,“是啊,說是老鼠太多了,沒斷奶的崽都抱走了,家裡倒是還剩一隻老貓,你要的話借你兩天。”
老貓懶洋洋的趴在板凳上,蜷縮成一團,眼睛上的毛都泛白了。
“沒事阿公,我店裡還好,沒什麼老鼠。”
雖然貓沒有了,換貓用的牛奶還是留給阿公了。
林深走在鋪著石板的泥路上,鼻尖是雨後的草腥味,好久沒回老家,大門的鎖頭都生鏽了。
當年外婆走後,家裡的地交給鄰居,也不用租金,只要看顧點沒人的老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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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不在家,應該是下地去了,院子裡橘子樹已經不結果了,葉子掉了一地,屋前長條板凳還在,木桶和掃把靠在旁邊。
好似生活在這裡的人,不久會回來。
林深開啟門,揚起一陣薄灰,輕聲道:“外婆外公,我回來了。”
正對著大門的桌上,擺放著兩位老人的遺照,微笑著看著門口,等待著不知何時歸來的兒女。
可惜了,直到最後那天,陪在兩老身邊的,只有她這個沒出息的外孫女。
接了一盆水,擦拭著屋內。
灰塵只有薄薄一層,沒人住的屋,按照老人的話來說就是沒了魂,一天就能積灰,這麼點灰,已經是經常有人打掃的結果。
屋內擺放整齊,沒用完的油鹽醬醋擺放在廚房,就好像,這裡還有人居住一樣。
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後,一隻小腦袋從林深小時候常坐的小板凳下探出頭。
老鼠?
林深定睛一看,試探的喊道:“瓜子?”
“嘰!”
不會吧。
林深瞪大了眼睛,別的老鼠都是吱吱叫,唯獨長得跟倉鼠似的灰白老鼠是嘰嘰叫。
它從板凳下走出來,腹部四爪是白色,背部白底灰紋,灰色的部分組成瓜子一樣花紋,尾巴短小。
和傳統的老鼠完全是兩個品種。
林深從兜裡掏出一顆奶糖,剝開殼遞給它,它沒接,林深想了想,和小時候一樣咬了一口,遞給它半個。
:()我在遊戲裡當造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