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來找他們要侵佔地盤賣藝的費用,他們不給,還打人。”
這群潑皮裡的這個小頭目,之所以能當上小頭目,那是真的十分機靈又聰明的。
聞言立即就明白了過來,立即符合的說道:“對對對,就是如此,一群刁民。
陳捕快,對於這些侵佔了我們地盤還不給銀子的人,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陳捕快見對方反應如此迅速,又如此上道,也是十分滿意。
他立即大義凜然的一點頭,說道:“放心,我既身為此城的捕快,自當是要管此城不平事,為民做主。
對於這種刁民,必然要拿下,鎖入大牢,好好的教訓一番才行。
否則的話,我豈不是愧對百姓的信任?
來人,將這群刁民,拿下,押入大牢。”
剩餘的四個捕快,自然跟陳班頭都是一丘之貉,聞言心中明知道雜技班的人是無辜的,可還是手持上刀,對著他們呼呼喝喝,要將人拿下鎖住。
雜技班的人又慌又怒,急忙大聲說道:“冤枉,冤枉啊,幾位大人。
明明是這些青皮無賴,想要來搶我們銀子,怎麼能說是我們的錯呢?
大人,這周圍,可還有這麼多的人看著呢。
他們都可以為我們作證啊大人,是他們先動手的啊。”
“是啊大人,您身為捕快,怎麼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助紂為虐。
明明是這群潑皮無賴,仗勢欺人,大人,您應該為民做主啊。”
陳捕快立即就惱羞成怒了:“麻的,居然還敢編排本捕快,如此伶牙俐齒,不是刁民是什麼?
來人,拿下拿下。”
“大人,這麼多百姓看著呢,大人如此行徑,如何堵住悠悠眾口?
你們如此包庇一些潑皮無賴,就不怕百姓寒心嗎?”
陳捕快陰惻惻的掃視了一眼周圍人群,冷哼一聲,語帶威脅的道:“哼,看著的人是不少,但你問問,誰敢出來給你們作證?
誰要是感出來,就必然是你們的同夥,全部抓進大牢裡去。
讓他們也知道知道,在這西興城裡,什麼事兒該管,什麼事兒,不該管。”
他這麼一說,原本週圍的百姓,心中對此有些憤憤不平,想要上前仗義執言的,也都紛紛慫了下來。
民不與官鬥啊,他們都是平頭老百姓,如何鬥得過這些有權有勢的?
多管閒事不要緊,可平白給自己和家裡招惹了禍事,那就糟了。
反正那縣令跟捕快,以前也是這樣,都習慣了。
也可以說,麻木了。
即便於心不忍,可也不敢為了別人的事兒,給自己和家裡人惹禍事。
萬一賠上自己和家人,豈不糟糕麼。
雜技班的人見狀,心中不免有些絕望,眼看要被拿下,幾名不甘心的青壯吼道:“放開,我們要見官,我們要去見縣令大人,讓縣令大人給我們評評理,讓他給我們做主。”
陳捕快冷笑一聲,低聲說道:“嚷什麼?
能不能見到縣令大人,是我說了算。
我們大人是何其高貴的身份,就憑你們這下九流的身份,也想見到我們大人?
到時候直接牢裡一關,你們誰也別想見到。
再說了,你知道我們大人是誰麼?
這位徐東道徐爺,可是我們大人的小舅子。
就算讓你們真的見到了大人,你們能討的什麼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