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不知道為何,對這句話的印象十分的深刻。他自語道:“這不不到十號,自己就想起來了。”他搖搖頭,不再想她。
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幾人就坐著馬車,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天半後,終於回到了五蓮縣,由於之前白一弦已經找人送了信回來,蘇奎知道他們今天回家,因此難得的沒有外出去忙生意,而是在家中等待他們的歸來。
畢竟就這麼一個女兒,莫名失蹤了這麼多天,說不擔心著急是假的。如今女兒回來了,蘇奎是真的高興。
眾人走到蘇府的時候,發現大熱的天,蘇胖子竟然就站在門口等候,熱的不住扇風,滿頭大汗。蘇止溪從車上看到這一幕,瞬間就感動了。
以前對自己爹爹的不滿和怨言,也因此全都煙消雲散。
其實她和她爹的衝突就是因為當初蘇奎不顧蘇止溪的反對,硬是要將她許配給白一弦,當時的白一弦可是個紈絝草包。
現在白一弦也變了,蘇止溪一顆心全在他身上了,對自己爹爹的埋怨自然就少了不少。加之這一幕,頓時讓她釋然了。
蘇止溪急忙下車,走到了蘇奎的面前,說道:“女兒不孝,讓爹爹擔心了。”
蘇奎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蘇止溪,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說著,又看向白一弦,說道:“賢婿辛苦了,快些進去吧,爹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我們慶祝一下。”
吃過了飯,一路舟車勞頓,各自去休息。
蘇奎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卻意外的在此看到了說回去休息了的蘇止溪。
蘇奎問道:“女兒啊,你不是說你去休息了嗎?怎麼站在這裡?這大熱的天兒。”
蘇止溪說道:“父親,女兒有一件事,想和父親商議一下,不,是希望父親能直接同意。”
蘇奎問道:“什麼事?先進來說吧,這外面這麼熱。”
蘇奎比較胖,因此十分怕熱,兩人走到了屋裡,蘇止溪遣退了丫鬟,關上門,一下子給蘇奎跪下了。
驚得蘇奎一跳,急忙問道:“止溪,你,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自己這個女兒外表看上去柔弱,但性子十分要強,很少向自己下跪,到底什麼事,讓她這麼鄭重?
蘇止溪沒有起身,直接說道:“父親,女兒希望,日後能嫁入白家。”
蘇奎一時沒反應過來,說道:“為父不是說了嗎?會找人請日子,算婚期,你們既然已經是未婚夫妻,早晚會成親的。
你這女孩子家家的,著什麼急?說出去,可讓人笑話。”
蘇止溪跪在地上,直視著蘇奎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父親,女兒說的是,嫁入白家。”
蘇奎說道:“啊,是啊,你和他定過親了,自然是要嫁給他……你說什麼?嫁入白家?”
蘇胖子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差點跳起來,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度:“止溪,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止溪說道:“父親,贅婿的事情,希望父親以後不要再提了。女兒要嫁入白家,而不是讓白大哥入贅。”
蘇胖子看上去有些氣急敗壞,說道:“是不是白一弦那小子讓你來這麼說的?”
蘇止溪說道:“不是的,是我自己決定的。而且,女兒已經找白大哥談過了,也告訴了他我的決定,白大哥已經同意了。”
蘇奎指著蘇止溪,怒道:“你,你,你氣死我了。爹爹膝下無子,好不容易白一弦同意入贅,你竟然還……你說,你是不是想讓蘇家絕後,讓蘇家後繼無人?
你這個不孝女,你對得起蘇家的列祖列宗嗎你?你真是氣死我了你。”
蘇止溪咬咬牙,說道:“父親,女兒對不起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