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等著呢,您這次出去這麼久,可把老爺想壞了,原本是想在門口等著您的,我見下雪了,天氣冷,就沒讓他出來。”
“福伯有心了,我不在家,多虧了你照顧父親。”
等蘇止溪她們走到客廳的時候,蘇奎就坐在上座,下面還坐了一屋子的人,他的那些小妾都出來了。
免不了又是一番敘舊,還得應付那群女人的刻意逢迎討好,勾心鬥角,各種明嘲暗諷比較。白一弦其實很不喜歡這種場合。
在給蘇奎行禮之後,便找了個藉口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小暖早一步回來,和撿子一道,已經將屋子收拾了乾淨,路上也確實有些乏累,白一弦便躺了下來休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回來之後也不算忙,雖然是過年,但有錢人家就是好,一切的事宜,自然由福伯和下人們去做。
福伯是府裡的老人,將一切都打點的十分妥善,不需要主人操心。
主人想起來什麼的時候,只需要張口吩咐下去就可以了。只是福伯過來,開口求了白一弦親自寫了幾副對聯貼了門上。
杭州第一才子啊,貼出去都覺得有面子。沒想到當天下午,五蓮縣的那位知縣大人,竟也派人上門,也求了一副對聯,回去貼門上。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些五蓮縣有頭有臉的人,都想求對聯,不過,他們就沒知縣大人那麼大臉面了,都是帶著銀子或者是禮物來的。
這弄的白一弦煩不勝煩,心道老子又不是賣對聯的,而且也不缺銀子。
當然,除了這些求對聯的人,還有一些人是專門來拜訪他的。因為這些人雖然不知道白一弦跟靖康王府有關係,但他如今畢竟是文遠學院的學子。
那可了不得,相當於日後進入官場的坦途啊。所以不為別的,就為了這個學子的身份,也足夠讓這些人巴結的了。
所以最後他乾脆閉門謝客,以後來拜訪的,不論是誰,一律不見。
白一弦才將這事吩咐下去的時候,竟然生出了一種自己是大腕了的感覺。
回來待了沒幾天,便大年三十了。
和蘇家人一起吃了年夜飯,守了歲,還放了爆仗。隔天便是年初一。這古代的新年,確實比現代更有年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