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將那十多人給提了過來。
看到這十多人,石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真的是恨不得將石宸抓起來先打個幾遍才解氣。
你說他這麼聰明,生了個兒子怎麼就這麼蠢呢?你就算栽贓陷害,你起碼找個外人啊。
找些不相干的人,到時候裝作不認識,指認白一弦偷東西就好了。
這TM的,這十多人,竟然全部都是石府的僕從家丁。這TM還怎麼斷成鐵案?只要有腦子的人,稍微查一查都能發現端倪。
石慶氣的臉都黑了,惡狠狠的瞪了石宸一眼。石宸嚇的一哆嗦,跟小雞兒似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石宸想的太簡單,他想著到時候人證和衙門捕快全是自己人,就算知道是個冤假錯案,就算知道白一弦是冤枉的,那又如何?
都是自己人,白一弦還能蹦躂的起來?到時候大刑一上,白一弦不招也得招啊。
只要他招了,不就完了麼。
石慶很無奈,不管兒子多蠢,這總是自己的親兒子啊,再怎麼闖禍,自己也不能不管啊。
石慶有些無力,看著下面那些跪了一地,低著頭,大氣不敢喘的一群人,怒聲說道:“還不快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白一弦微微一笑,這石慶大約是被氣的恨了,這說話的口氣可沒之前的平靜,而是帶上了強烈的感情色彩,這問話也不跟之前那樣一副公事公辦的官腔了。
白一弦大約能猜出來,石慶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他的嘴角不由微微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底下的人一哆嗦,其中一個咬咬牙,說道:“回稟大人,是這樣的。今天小人吃過了飯,便出門去耍,走到西湖邊上的時候,突然,突然遇到了少,遇到了這位……公子。”
他指著石宸,然後又說道:“然後,小的就看到有人,偷了這位公子的錢袋子跑了。小的看到小偷如此猖狂,氣憤之下,便追了過去。”
說著話,他又指著周圍的人,說道:“還有這些人,都是看不慣小偷猖狂,一起幫忙抓賊的。
誰知道,那賊子極為的囂張,不但偷東西,後來他見實在跑不掉了,竟然還想冤枉別人是小偷,最後竟然還出手傷人。”
這人一說話,別的人便接著附和道:“是啊大人,你看這賊子把我們打的。”
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自己的傷勢給露了出來,石慶挨個看過去,一個個的慘不忍睹。
有一個鼻青臉腫,有一個嘴巴腫了,牙都掉了好幾顆。其餘大部分也都好不到哪裡去。
不是胳膊受傷就是腿受傷,還有人捂著肚子說肚子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