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將那男人仍在地上,隨後升起一個架子,打算將他綁在架子上。
白衣女子卻擺擺手,說道:“不必。”那獄卒便直接退下了。
隨後,女子走到了那男子的身邊,面色冷漠的看著對方,詢問道:“說吧,那小賤人,在哪?”
年輕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白衣女子一眼,目光嘲諷而又不屑,並不說話。看上去,是打定主意不鬆口的模樣。
簡松橋看著那女子,笑道:“看樣子,還挺嘴硬。有些人骨頭賤,不受點折磨是不會說的,要不要我讓人給他來點刑罰?”
白衣女子哼道:“不需要。”
說完之後,她從身上取出一個碧綠色的玉瓶,然後捏開了那男子的嘴巴,將玉瓶裡面的東西到了進去,然後微一用勁,對方就不自覺的將東西嚥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白衣女子便站了起來,冷漠的看著那年輕男子。
“咳咳……”年輕男子憤怒的看著女子,雙手往嘴巴里伸,似乎想要將吃進去的東西摳出來。
見年輕男子吃下去那綠瓶裡面的東西,卻並沒有什麼反應,簡松橋和尹南之正奇怪的時候,那地上的男子卻突然面色慘白,慘叫出聲。
“啊……啊……”他蜷縮起來,雙手不住的撓著肚子,撓出道道血痕,他的聲音極為的淒厲,看上去非常痛苦。
那慘叫的聲音,到了最後都變音了,淒厲的不似人聲,僅僅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正在遭受怎樣的折磨和痛苦。
白衣女子的聲音此時響起:“說吧,那小賤人在哪?說出來,你就可以不必遭受這樣的痛苦了。”
女子的聲音依舊淡漠,配合地上那年輕男子淒厲的慘叫,卻讓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年輕男子只是慘叫,卻依然沒有交代。白衣女子也不惱怒,面容淡漠的看著那個不斷的撓著自己的肚子,同時疼的在地上打滾的男子。
她不著急,反正痛苦的不是她,她有的是時間等待,也有的是折磨的手段。
年輕男子的雙手一直不住的在自己的肚子上亂抓,用力之大,導致他的衣服全部被撕破,而他的肚皮,被抓上了道道血痕,沒多久,那整個肚子都抓爛糊了。
只是看到這一幕,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就算是有百般折磨人手段的尹南之,都不免有些沉默。他的手段雖然多,卻都是他給別人施刑。
卻從來不像眼前這般,是這個年輕男子,自己在慘烈的撓自己的肚子,好似要將肚皮撓穿。
他不由自主的看向白衣女子,這是個狠人。
那地上的男子淒厲的嘶喊聲也同樣驚擾到了地牢裡的其他人。
大多數人,對於這樣的喊叫聲都已經免疫了,因為他們聽多了,也因為,他們自己也曾經這麼淒厲的嘶喊過。
而白一弦則是第一次聽到,心中不免又往下沉了沉。
年輕男子再也受不住這樣的痛苦,從牙縫之中迸出了幾個字:“蒼冥,幽谷。”
尹南之皺皺眉,這個地方,即使是他,都沒聽說過。
而白衣女子卻說道:“早點說出來,不就不用受這樣的痛苦了麼。”聽她的口氣,似乎是很確定年輕男子說的是真話。
年輕男子直直的看著白衣女子,痛苦的說道:“解……藥……”
白衣女子卻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沒有解藥。”
年輕男子怨毒的看著她,最終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便直接想咬舌自盡,那女子卻察覺了他的意圖,快人一步,直接將他的下頜給卸了下來。
簡松橋和尹南之震驚的看著這女子:這也太狠了吧,對方都交代了,可她連對方自殺都不許,是非得看著這男子被折磨而死才算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