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門派,門派中的人都是知道的,求大人明察。”
白一弦說道:“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本官就將流蒼派的其他人帶上來詢問一下,看看誰說的,才是真的。
來人,帶流蒼派人證。”
陳倉和夏凝薇心中一跳,陳倉用眼神安慰了一下夏凝薇。
沒多會兒,流蒼派的一眾人便被帶了上來。
“跪下。”衙役喝了一聲,一眾人急忙跪下說道:“草民等參見大人。”
白一弦說道:“本官現在問你們話,你們需老實回答。
你們都是流蒼派的人,可知前任掌門流炢救回來一個女子夏凝薇。這名女子到底是和流炢相好,還是跟陳倉相好?你們如實交代。”
流蒼派的一眾人,經過一夜的心裡交戰,既想如實交代,又擔心自己體內的毒,掙扎了一夜,最終決定先按照陳倉的話來說,探探情況。
萬一主審官相信了他們的話,那就皆大歡喜,他們的小命也就得救了。
因此,現在聽到白一弦問話,其中一個搶先回道:“回,回大人,夏凝薇是和現任掌門陳倉相好。”
陳倉和夏凝薇鬆了一口氣,略略放下了心。而流炢那邊則憤怒的看著他:“你胡說。”
那人眼神閃躲,不敢看流炢。
而有了這人的帶頭,其餘的人也猶猶豫豫的表示,夏凝薇確實和陳倉交好。
白一弦並不著急,只是看著那帶頭說話的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草民名叫康利。”
“本官再問你們,流炢離開門派的時候,是一個人走的,還是跟夏凝薇一起走的?”
既然已經開始說謊,那下一個謊言也就順暢多了,一眾人紛紛表示:“是流炢自己走的。”
陳倉開始面露微笑,流炢閉閉眼,臉上一片悲哀。所謂人走茶涼,他以前待這些人不錯,想不到他剛離開,這些人就全都幫著陳倉去了。
陳倉說道:“大人,如今人人都可以作證,現在應該明瞭了吧,草民所說,句句屬實。這流炢不知是何居心,竟然如此誣陷薇兒。
草民心想,應該是他救了薇兒,但薇兒卻不喜歡他,所以他才記恨在心,想要拖薇兒陪他一起死。”
夏凝薇此時也啜泣一聲,聲淚俱下的說道:“流炢大哥,薇兒對你,向來只有敬仰感激,可我喜歡的真的是陳倉哥,你為何要如此害我呢?”
流炢面色鐵青,一言不發,被兄弟和心愛之人雙雙背叛的打擊,還有創立的門派中人的所言所行,都讓他憤怒到了極點。
這些人都幫著陳倉和夏凝薇作證,讓他如何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