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且兩人身上都掛了彩,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停下的,兩人都住了手,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還互相不服氣的看著對方,喘著粗氣。
白一弦看熱鬧正看得高興,見狀來不及嚥下口中的糕點,衝著兩人喊了起來:“打呀,怎麼不打了?還沒分出勝負呢,快打。”
兩人不約而同的瞪了白一弦一眼,白一弦興致勃勃的說道:“看我做什麼?你們不想要你們的什麼雲蓉姑娘了?
沒有分出勝負,怎能裁決到底是誰自動放棄?為了雲姑娘,也得打下去啊。”
兩人一聽到雲蓉的名字,頓時來了勁頭,使勁站了起來,就要往對方身上撲。
“住手。”一道略帶清冷的女聲響起,場中的人往來人處看去,卻發現乃是一名身著華服的少女,看模樣,似乎比兩個少年要大一些。
身後跟著一些奴婢和僕從,走到兩個少年的面前,喝道:“你們兩個是何身份?莫非都忘記了?竟然在此作出當街鬥毆之事?
如此行徑,跟那些地痞無賴有何區別?沒的辱沒了家門,給家族蒙羞。”
“姐姐。”於心然低下頭,不敢動,也不敢繼續辯駁了。就連向民元都耷拉著腦袋,沒敢繼續發橫。
那女子見狀,輕輕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到了白一弦的面前,她站著,白一弦坐著,因此那女子看向白一弦的時候,便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她說道:“你是何人?竟然敢蠱惑他們二人在此鬥毆?你是何身份?可知他們二人是何身份?”
白一弦不想被一女子看扁,抬頭望著她的感覺實在不爽,便將最後一口糕點塞進了口中,站了起來,先拍拍手,又拍拍屁股。
他還沒說話,但就這等行為,便已經讓女子輕輕皺起了眉頭,有些不喜的看著他。
白一弦說道:“在下一介書生,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何人。至於姑娘說是我蠱惑的他們,那可是冤枉我了。
你去問問你那好弟弟,明明是他們兩人為了一個女子,爭風吃醋,自動約在這裡比斗的。
還約定說,誰輸了,誰就自動放棄那女子。怎麼到了姑娘口中,就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說是在下蠱惑他們?在下連他們兩人是誰都不知道。”
那女子輕哼一聲,說道:“我到此之時,明明聽到你在這裡大放厥詞,讓他們快打,你還敢狡辯?”
白一弦說道:“你可別冤枉好人,是他們兩個非得拉我做裁判。區區在下只是一介升斗小民,他們兩人身份高貴,我哪敢拒絕?”
女子哼道:“哼,油嘴滑舌,巧言令色。不管如何,我聽到你蠱惑他們兩人是真,你可知罪?”
白一弦問道:“那好吧,我認罪,敢問姑娘,在下所犯何罪?”
女子說道:“自然是蠱惑他們……”
白一弦打斷道:“姑娘,他們兩個是小孩嗎?自己沒有明辨是非的本事嗎?我是何身份,他們是何身份?
在此之前,我都不認識他們。第一次見,他們就受我蠱惑,跑到這裡來比鬥?
這位姑娘,你自己覺得,這話可信嗎?就算你們是高門大戶,達官貴胄的子女,可也得講道理吧?
總不能大嘴一張,你說定罪就定罪吧?當然,你要是想仗勢欺人,就欺負我們這些平頭百姓,那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