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護你。
你這拉我之舉,簡直就是謀害。你說,你自己是不是歹毒至極?”
其實對方並不像是白一弦所說的那般,真的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只不過對方的身形較之白一弦,確實是要壯碩一些,也高一些。而白一弦與他站在一起,則確實要顯得羸弱一些。
周圍眾人聞言,覺得白一弦說的很有道理,於是便又指著那男子開始指指點點。
那男子聽的目瞪口呆,他想過白一弦可能會反駁,說他自己不是歹毒之人。
也想過白一弦可能會辯駁,讓他去尋找推到他之人,這事與白一弦無關。
可怎麼也沒想到,白一弦既不反駁,也不辯駁,反而列舉了那麼多條,來證明他才是那個真正的歹毒之人。
而且對方說的有理有據,他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話語來反駁。感情自己摔了一跤,摔的渾身疼痛,到最後還是他這個受傷的歹毒了?
聽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他只覺得自己氣的渾身上下更疼了。
可偏偏又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白一弦,當下只好自認倒黴,轉身便想走。
罵了人,這麼容易就想走?白一弦上前一步攔住他,說道:“自己心腸歹毒,卻又羞辱別人?
自己的真面目被人揭穿,然後便想走?事情哪有這麼簡單?今天你必須向我道歉,否則我就去衙門告你,讓你賠償我的名譽費和精神損失費。”
對方一懵,這怎麼就上升到要去衙門告狀的高度了?而且這名譽費和精神損失費是個什麼意思?
他怎麼不記得哪本書上有提過這兩個詞?聽不懂,可也不好意思問吶。
大家都是讀書人,你知道而我不知道,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很無知?
白一弦說要告他,這個他到並不怕。可這事兒說出去有點丟人。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摔倒了,結果還被人罵了,最後還被人告了。
這要是傳出去,臉面何在?
想到這裡,對方不情不願的對著白一弦微微一拱手,說道:“這位兄臺,此事是在下一時魯莽,口不擇言,衝撞了兄臺,還望海涵。”
說完之後,便轉頭急匆匆的離開了,他是一點都不想再看見白一弦了。
白一弦到是沒介意對方落荒而逃,本來就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也沒想真的將對方告了。
他此時正在疑惑,言風去救了小孩,制止了馬驚,按理現在應該回來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呢?他不由往街道中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