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會來見他一樣,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所以下官就立即回來告知大人。
下官怕他再去找別人帶信,所以乾脆將他的銀子都給取了來。這下,他想找別人也找不成了。”
大獄裡面的那些獄卒是什麼德行,他再清楚不過了,那些犯人想找他們幫忙,沒有銀子,就算說的再好聽,他們也不會辦事兒的。
左慶元想了想,黃千宸,他並不在意,不過是個女流之輩,靠祖父庇廕,而黃府,他就不得不在意了。
也不知道黃府知不知道這個任桀的存在,又是對他什麼態度?
左慶元問道:“你看任桀穿著怎麼樣?”他根本沒見任桀就直接判了他的罪,所以自然不知,要詢問劉青才行。
劉青說道:“任桀家境貧寒,來京中赴考,落榜之後沒有銀子回去,這才逗留京中。他的穿著很是普通,料子也不怎麼好。”
任桀雖然認識了黃千宸,可黃千宸給他的那些銀子,他都給了那五個被他毒害的人。
後來還是將黃千宸給他送來的一些補品變賣了之後,才得了些銀錢,不過為了保持在黃千宸面前的形象,他一直穿著普通的衣服,並未有了錢之後就置辦華服。
左慶元聞言,頓時心中有數,哼道:“區區寒門學子,不知道怎麼搭上了黃府的小姐,便痴心做夢,妄圖攀龍附鳳了。
門不當,戶不對,又是個落榜的,可見也沒多少才華,還妄圖攀附上黃家?”
古時候的門當戶對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相當嚴格的。
黃府可看不上任桀這種,一般都會找門當戶對的聯姻。就算真要將嫡女低嫁,也得找個才華橫溢的,能看到以後的價值的,如白一弦那種。這任桀算什麼東西?
左慶元說道:“這樣,銀子你拿著,口信你只管去送,不過不止要送給黃小姐,還要將口信送給黃大人。
給黃大人送信的時候,就說是本官讓你去送的。”
劉青說道:“是。”說完便拿了桌子上的銀子要離開。
左慶元又說道:“等一下,京兆府尹白一弦那邊,也去通知一下這個事兒。告訴他,不管任桀和那個黃府小姐是什麼關係,這件事兒,本官都給他擔著了。
讓他放心,不用害怕黃府會找他麻煩。”
雖說只是個順手而為的小人情,但人情再小,你做了,那就得讓人家知道。否則你在人背後替人做了好事,人家一點不知,那豈不是白做了?
蘇婕妤和左書秋被人陷害的事情並未被傳開,劉青不知道白一弦和左府的關係,心中有些好奇向來左大人為何對白一弦這麼關照。
不過卻也沒敢問,只答應了一聲是之後,便匆匆離開了。
左慶元看著劉青離開的背影,自語道:“嘿,黃忠燕,你個老匹夫平時囂張的很。你閨女說不準跟這窮小子有了什麼私情呢,看你還囂張。
趁現在還沒到不可彌補的程度,還能制止。老夫這回可是送了個人情給你,看你怎麼謝老夫。”
說完之後,他從架子上取了一些東西,轉身又匆匆的離開了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