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那麼的可愛。
只是,人與人,始終都是不同的。就比方念月嬋和蘇止溪,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
蘇止溪個性溫婉,且一心只為白一弦。只要能留在白一弦的身邊,她是為妾為奴為婢都肯的。
念月嬋則不同,她個性堅定要強有主見,即使心中再感動,但若讓她因此而妥協,從此心甘情願的留在白一弦身邊為妾,她也是不肯的。
換句話說,她就算留在白一弦的身邊,也只能是以朋友的名義,但絕對不會是以他的妾,他的亂七八糟各種女人的名義。
除非,白一弦能娶她為妻。可自白一弦說出他的妻只能是蘇止溪,他絕對不會負蘇止溪的時候,他們兩人之間,就已經沒有可能了。
可她並不知道,白一弦自始至終都沒有要納她為妾的想法。他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就絕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
自白一弦發現自己喜歡念月嬋的時候,他想的便一直都是三書六禮,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她,讓她成為他的妻。
至於已經有一個妻子了,在白一弦這裡,根本就不算事兒。反正,蘇止溪和念月嬋,在地位上,必然都是平等的。
只是念月嬋不知道白一弦的心思,而白一弦一時之間也沒想到念月嬋突然的冷淡變化是因為為妻為妾的原因。
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難猜,他現在只想著怎麼才能把她留下來,卻不知道,不跟她說清楚明媒正娶的事兒,他再怎麼哄,也是無濟於事的。
念月嬋聽白一弦賭氣,說為了自己留下來,寧願不解毒了,她不由開口說道:“你想不想解,那是你的事,反正我是一定要幫你解掉的。”
那意思就是無論如何,她都會離開了?白一弦聞言心中也是一陣頹然,有些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如此。
念月嬋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只是,如今你體內的毒,情況有些複雜,一時半會兒的,連我也無法幫你完全解掉。
所以,這一段時間,我會留在白府,先觀察一下你體內的情況,順便幫你溫養一下身體,等我想出辦法來的時候,再一舉幫你解掉。”
白一弦湊上去,用一種極為柔軟的口氣,看著她柔柔的問道:“你又不走了?”
念月嬋回道:“誰說我不走?等我幫你解了毒,我還是要走的。”
白一弦心道,這也不錯,起碼這一段時間,她還是留在這裡的。至於以後的事兒,那就以後再說吧。
這段時間,好好想想辦法,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徹底留住,即使自己毒解了,也不讓她走。
想到這裡,白一弦便說道:“那我命人幫你準備房間……額,就住在我隔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