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低了頭承認了什麼,可完完全全將姚玉瑩的所作所為給打了個一折,莫莫便想收尾。
戚氏自是不可能稱了姚家人的心,當下便搶在姚夫之前笑道:“這話說得,怎麼就成了權當是你女兒的錯了呢?弄得好像是被逼無奈一般!還有,你這又是輕飄飄的一句連累到了姑姑,給姑姑賠個罪就想著一了百了什麼事都沒有了?你們真當人家符二小姐不存在呀?”
姚氏見狀,只得好聲好聲地說道:“江夫人考慮得也算周到,此事的確讓阿夏受了委屈,理當先讓玉瑩給阿夏賠個不是才對。”
好聲好聲中,姚氏也還是有著她的精明與算計,於她看來,此事現下最關鍵的還是符夏,只要符夏鬆了口揭了過去不再多提的話,戚氏自然也就沒理由再替誰強出頭,扯著這些沒完沒了。
所以姚氏早就已經換上了一副愧疚不已的面容,上前兩步看向這會一直都沒再出過聲的符夏說道:“阿夏,母親知道剛才誤會了你。讓你受了冤枉受了委屈,這事的確是母親不好,沒有弄清楚便錯怪於你。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呀。”
說話的功夫,姚氏徑直伸手想要去拉符夏的手。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有什麼架子好擺,只盼著自己降低身姿主動示好,能夠讓那符夏知趣一些見好就收。
戚氏見狀,倒是不再似先前一般再替符夏大包大攬的強出頭,轉而不再出聲的觀察著,神色似是若有所思。
而其他人亦都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符夏身上,這個相府的庶女終究才是整件事情最為關鍵人,哪怕先前戚氏再罵得火熱。但今日這事最終如何了結還是得看符夏這庶女的態度。
到底是選擇與人為善良、以德抱怨,還是得理洩氣不依不饒,明顯將會是完全不同的結局。
就在眾目睽睽之中,符夏卻是在姚氏伸手拉她的時候抬手拂了拂額頭的青絲,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姚氏那隻手。
而姚氏手拉了個空,整個人頓顯尷尬,又不見符夏吱聲,只得清了清嗓子,更是好聲好氣地說道:“阿夏不會還在生母親的氣吧?”
“母親,既然您也表了態。知道女兒是被人冤枉了的,那女兒自然再不孝都不能生您的氣。只希望母親能夠記住今日這樣的情形,將來若是再發生類似之事。再有人說道女兒各種陰險惡毒,給女兒扣上各種罪名之際,母親能夠先給些許的功夫讓女兒有所解釋證明的機會。”
符夏神色平靜,淡淡地看著姚氏,一字一句地說道:“同時,女兒希望母親在尊重真相的基礎上,萬事都以相府符家的榮譽顏面為先,切莫讓外人輕看了符家,看盡了咱們的笑話。”
“至於最後姚玉瑩對女兒的所作所為。母親也都一一看得清楚,應該如何處理才能夠對得起咱們相府的名譽。母親身為一家主母,想必比著女兒更加明白。還請母親能夠為女兒做主,更為咱們相府名聲做主!”
最後兩句,符夏直接把主動權出其意料的拋到了姚氏手中,只不過點明一切更加強調姚氏符家主母身份後,這可就不再是什麼好事,而是一個比燙手山芋還要燙手的東西。
姚氏當下臉都黑了,姚家人一個個也都氣得捏緊了拳頭,而一旁觀看的戚氏卻是對著符夏露出了讚許的滿意笑容。
若是姚氏這三兩句看似讓步的虛話便讓符夏輕易簡單的踩著臺階下了,或者說這姑娘只有一股子蠻幹的脾氣,那麼戚氏也就只是覺得這姑娘有著一丁點認死理的倔強之氣罷了。
可現在,戚氏當真是打心底裡頭有些喜歡符夏這個姑娘了,聰明、冷靜、膽大還有勇有略魄力驚人,不僅完完全全的看清了姚氏與姚家人的本性,同時完全就是一副與姚家人水火不容之勢力。
當然,或者這樣說也不太準備,戚氏倒是覺得,符夏這姑娘當真有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勢,更為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