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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伴隨著把一簇簇捲毛拉直的動作,哆啦〝嗚嗚〞叫了一聲,朝她肚子蹬了一腳就向著蘇葵狂奔而去。

正在拍攝的人明顯一愣,幾個熟知零的工作人員甚至已經豎起寒毛挺直脊樑等著零冷著臉,將哆啦拎出去,或者是冷著臉叫人把哆啦拎出去,每個人既興奮又害怕地等著零的動作。結果零隻是頓了頓,臉上似乎閃過一絲生氣,馬上就被壓下去了。

這讓本來看到沈亦熠遲到而零大攝影師不見生氣的工作人員們更為疑惑了。

零隻皺了皺眉,指了指抱著蘇葵小腿的哆啦:〝你就抱著它,換下一場。〞

蘇葵倒也敬業,沒有絲毫疑問,拎起哆啦抱進懷裡,聽憑零大攝影師使喚。

此時的他只是靜站在一旁,低頭翻看著相機,然後抬頭繼續找角度拍攝。

不論是垂眸翻看還是抬眼專注都不是她熟悉的。

又陌生,又熟悉的故人。

沈亦熠嘆氣,自從5年前的分離到沒有絲毫聯絡,她從沒有想過重逢會是這樣的場景。

當蘇葵將哆啦放在地上打算一會的時候,零拿著相機轉向她:〝把狗想象成自己心靈上的伴侶,因為無良商販的抓捕獵殺,伴侶喪失,這時候表情沉痛,〞他想了想繼續說,〝可以想象一下自己喜歡了很久的物件,兩個人無話不談,卻在一夜之間消失徹底,再也聯絡不上的難過。〞

蘇葵的情緒被他的話語帶動,正悄聲進門的陳成卻聽的一愣,臉上的表情不亞於吃了一千隻蒼蠅。

要知道跟零朋友十多年在他身邊的雌性來來去去可以繞這個大廈幾十圈,但是從沒聽到過他關於感情的訊息,要不是有次酒醉問過他關於另一半的問題,陳成都快覺得他是gay了。

沈亦熠挑了挑眉毛,不知他是無心還是故意,心虛地看了一眼他,沒想到對方也正好在看她,沈亦熠率先移開了目光,撇了撇嘴。

5年前兩個人關係密切的時候也多是沈亦熠一直找著他,有時候她甚至自暴自棄地想如果哪一天不去找他,他是不是都不會主動跟她聊天,這樣戰戰兢兢的一年最終在那一場無疾而終的表白後畫下句號,事實也證明了,那麼一年的心貼心的靠近只是她的一廂情願。所以在那個下雨天,失魂落魄地走回學校才發現自己手機被偷了。

也因為淋了雨,加上心裡的痛苦,感冒發燒接踵而來,輾轉半個月才好轉,又買了個手機,但是手機號卻換了個新的。

現在的沈亦熠越想越胸悶,憑什麼她傷心了這麼久彷佛真失戀了一般,還對那個沒見過幾面的男人心心念念許久沒忘?不就是年輕時自己單蠢不懂事,以為女追男隔層紗麼?現在卻到了連名字都不讓蘇葵喊的尷尬境地。

哆啦似乎感受到了主人不不滿,讓它趴在地上裝〝死狗〞時,趴了不到半分鐘就抖著身子起來繞著零狂繞圈,看得零身邊的助理膽戰心驚就怕他光火。

沈亦熠似乎能看到零握著相機的手臂的青筋正在暴跳,拍了拍雙掌叫它:〝哆啦!〞

哆啦長長的耳朵抖了抖,乾脆抱住了零的鞋子又舔又聞。

沈亦熠後腦勺立刻出現三條黑線,加重語氣說:〝哆啦,過來!〞指著蘇葵不遠處的空地,〝趴到這裡來。〞

哆啦嗚咽了一聲,有點不情願。

沈亦熠立馬拿出平時給個巴掌又賞塊糖的政策:〝乖,回家給你看哆啦A夢。〞

話音剛落,整個攝影棚的人都鬧哄哄地笑,燈光師抖著滿身的肥肉笑得眼睛都沒了。原本正要爆發的零也瞬間沒了脾氣。

有人立刻調侃:〝我看是沈助理自己喜歡看哆啦A夢吧,哪有狗喜歡看動畫片的呀?〞那人又忽然聯想到什麼,指著零說:〝不過和我們零倒是蠻投緣的。〞

沈亦熠尷尬地抬起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