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芙凌。
芙凌卻是一聲輕笑,問道:“我如今也是無所謂了,東方漠給了你什麼命令,既然我也在這盟主府,說不定能幫上你。”
疏影心下一動,東方漠交給她的任務至今毫無頭緒,芙凌一向心思縝密,若是能得到她相助倒也對自己有利。
疏影從窗外看了看,這才低聲道:“此次我要尋找之物乃是一枚半塊紫玉,教主告訴我此物就在盟主府中!”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上面倒是描繪出了紫玉模樣。這紫玉邊緣圓潤,雖為半塊,卻不像是被折斷而成,紫玉邊緣凹成半圓齊整光滑,極像是一處契口。
芙凌心中一震,不知想到了什麼。
“之前林遠棋生辰賓客眾多,我曾趁喧鬧之時於夜間找遍這盟主府每一角落,可卻就是不見這紫玉蹤影。”
芙凌低垂眼眸,輕聲道:“東方漠既已告訴你此物就在盟主府中想來也是極有把握,我們再找機會尋便是。”
“也只能如此。”疏影一聲輕嘆。
芙凌既與疏影對外稱為姐妹,林淨塵念著她們久不相見必是有話,因而倒也不曾為芙凌再增一舍,芙凌對此倒是樂見,林遠棋不似林淨塵那般心無城府,如今她與疏影同屋自可共同對外。
房內只有一榻,這夜,芙凌與疏影便如同少時在那暗衛部一般同榻而眠,只是夜半疏影忽然起身,人有三急,芙凌只當她去小解,未曾放在心上,兀自睡去。
卻不想片刻之後,正當她睡得迷濛之跡,身上驀地一沉,一具炙熱的軀體傾身覆蓋在她身上,隨即,一雙冰涼的手伸進了她的裡衣。
☆、紫玉
芙凌一驚,鼻端的氣息熟悉無比,她按住那隻在小衣裡肆意的手,“你怎麼來了?”
東方漠的聲音在暗夜之中顯得魅惑又深沉,“本座發現如今是日日夜夜離不得你了,半日未見,可曾想起本座?”
她暫居在這盟主府原本就是故意躲著他,又怎會念起他,她蹙了眉目,欲將他沉重的身子推開,然而他卻紋絲不動。
“不要這樣,疏影要進來了。”她冷聲道。
黑暗裡,只聽到他在她耳旁一聲輕笑,“她沒有那麼不識抬舉。”說著,傾身吻住了她的唇。
芙凌心中一驚,這才明白恐怕疏影早就知道他今夜要來。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月色透過窗欞照射進來,她漸漸淡了眉目,朦朧房間裡她只看到牆上兩道緊緊交纏的身影起起伏伏。
第二日芙凌醒來時,身邊已沒有東方漠的身影,榻上一片狼藉,她冷了雙眸,穿起衣物起身後便將被單扯出丟在了地上,窗子被她大大的開啟,直到房間內再無任何氣味她面色才稍稍緩和。
片刻之後疏影進了來,見到揉成一團丟棄在地上的被單她似乎並不奇怪,她沒有解釋昨夜為何突然離去,芙凌也沒開口問她一句,有些事是心知肚明的,對於她與東方漠的關係,芙凌不相信疏影沒有耳聞。
這之後兩人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般,白日裡林淨塵總會過來問候一聲,疏影傷勢不輕,但在林淨塵面前她自是掩蓋了自己的恢復情況,每日林淨塵依然會為她帶來湯藥,他心思極為簡單,擔心她們二人在府中住不習慣,有時也會帶些花花草草過來供她們觀賞。
然而這一日林淨塵卻沒有過來,只遣了他的侍從送來了湯藥,那小廝眼看著就要離去,疏影覺得訝異,林淨塵向來很重禮,他自覺疏影是為他所傷因而對疏影滿含愧疚,每日裡必是親自來詢問疏影的傷勢,今日他未出現倒是第一次。
疏影問向那小廝,“林公子可是有事出了門?”
小廝卻搖搖頭,面上帶了絲愁色,“公子與老爺鬧得有些不快,此刻兩人在前院裡起了爭執。”
此話一處,芙凌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