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舒大鴻根本是見不得自己身上有銀子,非要砸了個一文不剩才舒坦。
不過,那是他快樂滿足的方式,她沒有權利干涉,畢竟這種傻子在世上已不多,她應多多保護才是。
想著他那樣的性格,忍不住就會想到他的雙親不知是什麼模樣。人家說&ldo;家學淵源&rdo;,向來不會有錯,一如自己雙親那種火爆死硬脾氣,倒也全傳給她了。唉!
那麼……一個舒大鴻,再加上一個季瀲灩,會生出什麼樣的小孩?
嗯……她衷心希望別來一個壞脾氣的孩子。
老天保佑。
門板被輕輕推開,舒大鴻腳步有點遲緩地走進來。
&ldo;瀲灩,呃……那個,我……&rdo;
她沒有起身,託著香腮似笑非笑地看他,耳中依稀可以聽到銀子又要飛走的振翅聲。
&ldo;今兒個忙了些什麼呀?&rdo;她閒閒地問。
舒大鴻拉了張椅子坐在她面前,道:&ldo;給了一戶喪家五十兩辦喪事,孤兒寡母七口子可以吃到下一季收成時。有一名老丈人因為腿殘了,被主人解退了門房工作,拖著一條傷腿倒在路邊,我給了他二十兩銀子看病,也代付了驛車的旅資,送他回平陽老家&rdo;他一一交代錢財散發的去處,二百兩散個精光不說,連他身上那件剛買的棉襖大衣也脫給了一名老乞丐禦寒,真的是隻差沒脫褲子了。
季瀲灩聽了好笑,仔細看他的臉,卻發現到一處爪痕,疑惑道:&ldo;你的臉怎麼了?&rdo;
他憨憨地摸向臉,赧然道:&ldo;在大街上時,有一個大娘荷包被扒了,我代為擒住那扒手,卻反被大娘當成偷兒,不由分說打了我一巴掌。不過後來她道歉了,送了我一支簪子,她做的花鈿挺巧手的。&rdo;說完連忙由懷中摸出一隻樣式古拙、不值幾文錢的銅色簪子。&ldo;我……我想你頭髮多,挺合適的……你……你就留著用吧。&rdo;隨著紅潮湧現,他的聲音結巴得更為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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