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坐在床沿邊瞪著眼喝斥。
“既然是我自作多情,那你管我作甚?本東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容輕羽道,唇瓣的笑意斂去。
雖然明知道他說的是氣話,是擔心自己去冒險,但是這樣的話從心愛的他嘴裡說出來,還是刺得她的心隱隱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