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園子里布下玄陣,就是聽見了,也靠近不了的!”
那不是有理更說不清?!
而且聽北辰流亭這口氣,似乎並不打算節制些。
某人也確實很無辜,都說新婚燕爾如膠似漆,他這才新婚半個月不到,就背井離鄉了。還好有嬌妻在旁,少了兩地分離的相思之苦。
後面便要進入南疆,風餐露宿的日子恐怕不會少,想再親近她可就難了!現在還有點時間與機會,他又怎麼能輕易放過一分一刻?
說話間,吻已經落在她的唇瓣,溫柔輕啄著。
“你——”容輕羽剛想抗議,便被堵上了香唇。
屋內的火便越燒越旺,一刻鐘過去,容輕羽感覺在某人的攻勢下已然沒有招架之力,原本的抗議也化作滿腔被他挑起的渴望,可是某人折騰了她半天,該做的準備也都做足了,就是不肯奔入正題。
“早點結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路!”最終,容輕羽咬牙道,按住某人還在興風作浪的手,催促著今晚的“主題活動”。
北辰流亭聽得唇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呼吸急促的從她的鎖骨處抬起頭來,湊近她的耳畔呢喃:“羽兒很想了嗎?”
容輕羽被問的臉頰燥熱的越發厲害,忍不住就在他靠近的耳垂輕咬了一口,惹得始作俑者身子一顫。
知道她哪怕壯膽做了,很多事還是羞於出口的,北辰流亭心裡莞爾。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不在折磨懷裡的嬌妻,也不再折磨自己……
情到濃時,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已經意亂情迷的理智混亂,北辰流亭卻忍著yu望,抬起上身,咬著容輕羽的耳朵,蠱惑的輕問:“羽兒,羽兒……”
“嗯,唔……”容輕羽迷迷糊糊的輕應,因為身上人的索取而身心酥軟愉悅著,彷彿已經置身白茫茫的雲端,意識不由自主。
“那天天尊跟你說了什麼,嗯?”北辰流亭輕問,極盡的溫柔蠱惑,吻一遍遍在她身上落下,索取不斷。
“嗯?”容輕羽不解,南宮月離嗎?跟他說過很多,他問哪天?
“咱們乘坐木鳥,離開東楚之前,還記得嗎?”北辰流亭更加賣力的繼續問。
“唔——月離哥哥給你分配任務的那天嗎……”容輕羽喘息的輕喃,感覺身體已經有點不能承受這過多纏綿,身子忍不住扭動起來。
月離哥哥?北辰流亭自己有何嘗不是崩潰邊緣,尤其她這麼一動,更是讓他的自制力處於崩潰邊緣。都無心去計較,他的小嬌妻居然喊他師傅哥哥?!
“你哪次任務?”容輕羽軟軟的問,手臂復又纏上身上人的脖頸,纖腰款擺。
“就是找玄尊……”話出口,北辰流亭渾身一陣戰慄。因為原本在下的可人兒,突然抬身坐起,在他各種理智崩潰前,反將他推進床裡,反被動為主動……
於是,這一晚存心想算計的人,被反拆吃入腹……而某個突然雄起的狐狸兔,一輪戰鬥結束後,轉身就累及的睡去,一點反撲的餘地也不肯留給他!
直到事後北辰流亭每每想起這次的策略,也都後悔不已,不禁暗罵自己想了一個這麼考驗自己自制力的方法套話。這個物件,還是他摯愛的小嬌妻。
失策啊,失策!真的陪了相公又折兵啊!
——
這日一早,容輕羽一行七人便又踏上了往北的路途。
一路上,北辰流亭心中忐忑,後來根本忘記自己還交代了什麼。所以不時的都會瞟一眼旁邊的馬車,苦於無法解釋。
容輕羽這次又坐回了馬車,確實在想北辰流亭昨晚招供出來的訊息。
北辰容印……她的印兒還活著!
可是,聽得這個訊息,她卻無法開心得起來。
她們的孩子,她怎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