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點有價值的事情出來,豈不是浪費老子的時間?
艾佳緊緊地摟著沙軒的脖子:“沙軒,把我抱緊點,我怕掉下去。”
“好。”沙軒趁機挪出一隻手,直接摸到了艾佳豐腴的臀部上,用力抓了一把。
艾佳一門心思都在樹下的鱷魚上,根本沒注意到沙軒在搞小動作。
這棵樹較大,兩人才可合圍,那群鱷魚在下面東咬一口,西咬一口,雖然在樹幹上咬缺了一大塊皮,但要想咬斷這棵樹,幾乎沒有可能。除非它們有思想,懂得認準一個地方咬。
艾佳偷眼緊張地看樹下的鱷魚,忽然問沙軒:“我們身處的位置離地下有好幾米吧,你怎麼爬上來的?”
“用手爬的。”
“廢話!”艾佳把頭從沙軒的肩頭上抬了起來,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沙軒。
沙軒估計兩人的眼睛此時相距不過二十多公分,尤其是嘴唇,也在這個危險的範圍內,沙軒忍無可忍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皮。
艾佳嘟著嘴說:“我相信你一個人能夠爬到這麼高,問題在於,你怎麼把我弄上來的?”
“狗急了會跳牆——”沙軒話沒說完,艾佳就抽出隻手,掩在嘴前嘻嘻地笑了。
沙軒不為所動,厚起臉皮繼續說:“我沙軒為了救你,可費了九牛七虎之力啊!”
艾佳這下沒笑了:“九牛二虎,怎麼會多了五隻老虎出來呢?”
“那不是因為你很重嗎?剛才我揹你上來,累死了,你就像豬一樣重!”
艾佳白了沙軒一眼:“你才是豬,你是公豬。”
沙軒毫不示弱地說道:“那你就是母豬。”
艾佳差點又要哭了:“你就不能讓著我一點嗎?”
“憑什麼我要讓你?”
“在這裡落難,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患難之交的朋友吧?”艾佳一邊說,一邊抹眼淚。
看來,艾佳的常規武器(眼淚)經常拿出來對付男人。沙軒皺起眉頭:“別哭,我讓你。”
艾佳這才破涕為笑:“這才乖嘛,我們今天患難以共,以後有我艾佳幫得上忙的,你儘管開口,夠耿直了吧?”
沙軒眼珠一轉,便說:“我現在就需要你幫忙。”
艾佳詫異地看著沙軒,用食指指著自己的小鼻頭:“我能幫你什麼忙?”
沙軒伸手把艾佳的手指捉住,就往下面帶,然後目光壞壞地看了眼褲檔,那裡,站崗的小和尚腰板筆直。
艾佳下意識地順著沙軒的目光往下面看,頓時發現了沙軒的秘密,眼睛慌忙閉上,臉立時紅透了,她一下就明白了沙軒的意思,急忙返身伏在了沙軒肩頭,期期艾艾地說道:“這個忙我不能幫。”
沙軒自然不會和她理論這個問題,而是賊賊地問道:“你害羞做什麼呢?難道你沒見過(小和尚)嗎?”
“見過。”艾佳聲音很細。
“看見了誰的?”沙軒心裡一震,咬牙切齒地問。他的小和尚被這兩個字無情地打擊得軟了下去。
你爺爺奶奶的!
艾佳小聲地說:“我遠房叔叔的兒子。”
我日,近親相/奸啊!亂/倫啊,簡直就是道德敗壞!今天老子也要敗壞一回,幹你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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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別婆婆媽媽的,而且什麼?”
艾佳可憐巴巴地說道:“我曾經哭過幾回,每次哭泣都有人用心呵護,只有這次,你是惟一一個鐵石心腸、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臭男人!”
“你這是表揚老子嗎?”沙軒毫不在意地笑道,“我發現眼淚只是你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