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刀的金髮男孩轉過頭,態度親和地笑道:「嗯,因為家裡是開除魔屋的,所以基本上全年無休一直都有任務。」
直哉多看了他眼:「這不是和我們咒術師一樣嗎。」
「是啊,我覺得都沒有什麼差別。」源輝向他伸出手,將自己的好友從地上拉起來:「對了真琴姐,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如實和家裡人匯報吧。」
我:?
他視線落在我的幾個式神身上:「就是關於你式神能力的事情,是可以的說的嗎?」
說不出話的我只能點頭。
本來我這幾個式神的資訊就沒有藏著掖著,咒術界幾乎都知道我十種影法術的特徵以及不同式神的能力、長相。
源輝靜靜地盯著我看了會,遲疑的問:「真琴姐,你是現在說不了話嗎?」
我:「……」
比起直哉和夏油傑,這小子的眼神倒是不錯。
我戳了戳緣一的手臂,攬著我的武士眨眨眼說:「真琴休息會就好了。」呼吸法切換產生的副作用的事情我可不會傻乎乎地到處宣揚出去。
源輝輕輕笑了笑:「方才戰鬥中看到真琴姐也是用刀,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切磋下?」
我驚訝地看著他。
好啊!切磋啊!這免費的陪練為什麼不要?!
在我連連點頭後發現夏油傑難得和直哉一樣露出了不開心的表情。
我滿頭問號:多洗爹?
第52章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兩個小夥伴突然不開心, 但是身體不適的我並沒有精力思考這些。
因為被迦爾納抱回家的我病倒了。
侍女們手忙腳亂地通知家主,然後開始照顧高燒不退的我。
我含著體溫計,左手邊是哭成了淚人的幸子, 右手邊是不願意回房間的直哉。
直哉:「哭什麼哭,姐姐只是生了場小病罷了!」
幸子:「我,我知道!但是就是…忍不住啦!」
我:「……」別說了, 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切換呼吸法, 簡直就是找罪受!
結果就是禪院直毘人大半夜把所有醫生都叫過來給我看病, 醫生不瞭解呼吸法所以也根本看不出來我是什麼原因高燒不起,一個看不出來,十個看不出來……氣得禪院直毘人捏碎了酒壺想罵人。
我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 為那些無辜承受責罵的醫生說道:「父親, 不要這樣。」
高燒和喉嚨的灼熱感令我覺得十分不好受,每發出一個字一個聲音都覺得像有人用刀片刮嗓子一樣, 但這時候必須解釋清楚。
禪院直毘人連忙從緣一手裡扶住我:「真琴, 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忍住咳嗽,拉著他的手努力將話說的清晰些:「不要難為醫生,我的病他們看不出來……很正常。」
在我說話時房間裡所有人都安靜極了,甚至還放輕了呼吸聲,生怕任何的雜音都會蓋住我那微弱又顫抖的說話聲。
禪院直毘人不是很客氣地把醫生攆走。
作為父親, 他是第一次遇到孩子生病的情況——以前都是由他的妻子或者侍女照顧直哉和真琴, 兩個孩子作為咒術師有著優秀的天賦, 身體素質也遠高於常人,他基本上都沒有遇到過像真琴這樣高燒不止的情況。
我:……所以我還要高燒多久啊, 這個反噬怎麼這麼久?
系統:【因為你現在的年紀和身體承受能力有限, 所以反噬的負面效果直接拉低了你的免疫力, 反噬效果現在其實已經結束了至於高燒……這個我也不太好說。】
作為家主, 禪院直毘人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邊,雖然他很想但還是被家臣接二連三地叫回去繼續辦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