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心裡有情緒,看你不順眼唄!”金毛撇著嘴說道。
“哦!……”穆潼一愣,接著問道:“什麼情緒,直接說出來就是了,跟我還這麼客氣,瞧你丫那腦袋憋得象子宮似的,裡面到底藏著什麼鬼胎呢?快說來我聽聽!”
“丫的那我可就說了啊!我跟你混了這麼久,讓你跟我一起吃住,還管你叫聲‘大哥’,可是你叫什麼名字都不跟我講,真實身份一律瞞著我,你根本就沒把我當你小弟!所以我丫的心裡不痛快!”
穆潼一聽,立即警覺了起來,暗自盤算著,絕對不能把真實身份告訴他,可是應該怎麼應付他呢。
金毛見穆潼猶豫半天,也不回答,於是再次開口說到:“大哥!就算是你有自己的難處,不願意把姓名告訴我,我也不怪你!畢竟嘛,誰還沒有點**呢!可是還有一點更令我生氣,我倆天天呆在一起,你把江湖內的事情全都交給我一個人,招募門徒的活全是我自己在做,而你每天就只有瞪兩眼睛看著天花板發愣,什麼事情也不管,偶爾地還能看見你對著天花板發笑,我真是不明白,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啊?我可是最害怕精神病了,萬一哪天你一發病,在我腦袋上敲一榔頭,那我就賠大了,我這麼年輕,還沒交過女朋友呢,就這麼死在你手裡,豈不是白活一場!”
穆潼一聽,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恐懼自己了,原來自己用眼神操控“雲蝶系統”介面的時候,表情可能是比較痴呆的模樣,大概是因為這一點嚇到他了。於是趕忙安慰道:“放心吧!我沒精神病,就是回想起以前的一些往事,覺得比較可笑而已,所以不自主地發笑,這是我的習慣,你別介意!”
“不介意?……丫的不介意才怪呢!大哥!我除了在江湖裡招募門徒之外,剩下的就是看著你整體傻笑,你知道我丫的有多無聊嗎!我們倆連著十多天沒出過門了,我都在家悶死了,整天低頭擺弄手機,脖子也疼,眼睛也花,腦袋都發脹。要我說,咱倆出去透透氣怎麼樣!我知道有個地方,鮮宰活羊和自釀扎啤是他們的一絕,我倆去開開葷吧!”
穆潼尋思再三,覺得自己向金毛隱瞞身份,多少有些愧疚,此時他提出這點要求並不算過分,也不好回絕,於是點頭答應。
就這樣,二人戴上墨鏡,打車趕到了金毛所指的那家燒烤店。這是城郊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位於公路旁邊,周圍沒有居民,人煙稀少,燒烤店主要的客源都是來往跑長途的客商,此時不是飯口時間,店內幾乎沒有其他顧客。
穆潼前後看了一圈,覺得這種地方人少僻靜,沒有過多的耳目,比較安全,應該不會碰到華騰的眼線,是個很理想的地方,於是放心地叫了一個單間,吩咐店老闆殺羊上酒,與金毛二人大快朵頤、開懷暢飲。
鮮宰的活羊肉質爽嫩,味道可口,自不必說。這店中自釀的扎啤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與眾不同,酒香四溢,就是上頭太快,沒喝幾口,穆潼就覺得招架不住了,頭腦暈暈乎乎,腳下像踩了棉花,四肢麻木不靈。
穆潼覺得可能是自己長時間熬夜的原因,導致現在的酒量比以前小了許多,正想放下酒杯,就此作罷,哪知金毛頻繁勸酒,又不好拒絕,就又多喝了幾杯。
可是隨著這幾杯扎啤入肚,身上覺得無比的難受,這時“雲蝶戰甲”突然發出報警提示:“您的心律已經降到危險邊緣,血液中‘酒精成分’和‘不明藥物成分’急劇升高,請確認是否處於危險之中!”
穆潼猛地一怔,“酒精成分”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不明藥物成分”是哪裡來的?正在狐疑之間,還來不及給“雲蝶戰甲”下達指令,就覺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小黑屋內,四肢被反綁著,動彈不得,而“雲蝶戰甲”依然穿在身上,沒有被人摘掉。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