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知道威爾遜在引誘喬丹打他,一旦喬丹吃t,甚至吃兩個t,開拓者就完了。
“他是想把j搞下去?”老莫叫了出來。
趙遠征咬了咬下唇,這和他們平日裡熟悉的那個陽光男孩的形象不太一樣。
“人是會變的。”路易欣慰地看著場上的威爾遜,“他早已不是那個直面槍口的愣頭青了。現在的benj,是一個心思細膩,殺伐果斷的惡棍。我剛好在波士頓也認識一個相似人,那個人你們都認識,他叫拉里·伯德。”
路易選中威爾遜時候,就明確一點,他將來是要對抗伯德、悲劇師、喬丹的人。
所以,威爾遜入隊的第一天,路易就讓他研究伯德的錄影。
場下的研究到場上的直接對抗,他直面過巔峰伯德,還差點被對方打掉自信心,但最終,他在goat的磨練中成長了起來。
他不僅越過了伯德,還學會了對方的比賽方式,這不是一種讓人尊重的方式,但威爾遜註定和伯德一樣,是個反傳統的超級巨星。
他肘擊喬丹,挑釁飛人逼其反擊的神態,就連路易都覺得陌生。
路易當時有這樣一種感覺——這人真的是benj?那個我親手培養起來的超級巨星是個飛揚跋扈的惡棍?我什麼時候教他這些了?
如果路易有機會問這個問題,威爾遜會回答:在你讓我反覆觀看拉里錄影的時候。
威爾遜的肘擊雖然透過回放看很明顯,但事發當時避開了裁判的視線,這是他精心挑選的一個角度,而喬丹的回擊也被隊友所阻止。所以,雙方都沒有被判犯規,比賽為此暫停了一小會兒。
萊利大聲抱怨,他清楚地看到威爾遜揮肘了。
聞言,威爾遜反駁道:“或許那件事真的發生了(揮肘),但也有可能是邁克爾不小心用臉撞到了我。”
這種事,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判決,考慮到威爾遜的身份和花園的加成,裁判不可能做出追罰,倒是會在之後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們兩個身上。
開拓者並不想接受這個結果,喬丹捱了那麼重的一肘,結果什麼事都沒有?這也太可恨了。
比賽重新開始,威爾遜和喬丹由於方才的衝突,相互仇恨的感覺已經出來了。
喬丹對威爾遜做出的身體衝撞,既劇烈,又幹淨。
劇烈的是他的力度和著力點,乾淨的就是他的四肢,確實很“上流”,沒有不乾淨的動作。
路易不禁要思考是什麼造成了這兩人有如此大的區別。
最終,答案落在了悲劇師和不知道在哪個旮旯折磨自己的伯德身上。
喬丹成長的過程中,主要對手是悲劇師,而威爾遜的主要對手是伯德。他們學習的物件不同,自然也就變得不同。
喬丹像悲劇師那麼優雅,猶如球場上的聖人,雖然脾氣火爆,但每次都是有理有據地做出攻擊。威爾遜像伯德,一條無法用常理來判斷的惡狗。
他們的對決,成為了第二節的主題。
喬丹進球,威爾遜下個回合就要還一個。
威爾遜被防住一個,下個回合,他不管是自己防,還是讓隊友幫忙防,都要防住喬丹一個。
這種決心體現在了方方面面。
比起威爾遜,喬丹的個人能力更突出一點,哪怕尼克斯四個人組成的口袋陣,都沒阻止他。
第二節的某個回合,喬丹在空中拉桿三次,強行得分。
路易承認,這是威爾遜難以做到的。
威爾遜的回應球是切出接球幹拔,但手感偏硬,沒有投進。
可以說,從那個時候起,威爾遜在與喬丹的對決落入下風,但他落後得不多,該回應的都能回應,哪怕處於不利的局面,也不曾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