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很多倍,但是司墨藉助著邪月之力難保不會有更強的力量,即使他有破雲之術那也是要小心的。
不過事實證明,寧初瀾的擔心是多餘的,蕭零寂輕輕鬆鬆地躲開司墨的每一次攻擊,而他的每次攻擊都能準確無誤地擊打到司墨。
“我果然還是小看你了魔王。”司墨氣喘吁吁地依在天台的牆壁上,仍是死死地盯著蕭零寂。
“沒意思的戰鬥,終結吧!”蕭零寂一抬手,一束寒光自他手裡朝司墨的方向射去。
說時遲那時快,司墨計上心頭,他一個反射鏡甩出去,抵擋了蕭零寂的大部分攻擊,但是仍有小部分被反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了寧初瀾的身上。
“啊!”被擊中的寧初瀾大喊,口裡吐出了絲絲觸目驚心的鮮血。
“初瀾!”蕭零寂皺著眉頭大叫了一聲,那殷紅的血跡讓蕭零寂揪心不已。
“哈哈哈,既然動不了你,那就動你心愛的女人。”司墨得意地笑著。
蕭零寂怒了,他的底線就是寧初瀾,但對方一再挑戰他的底線,他就算不想大開殺戒也是不行的了。
寧初瀾被蕭零寂那一擊擊中,不但吐了很多的血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覺得周身都像夾在冰與火的中間,一半冰冷的觸感一半火熱的灼燒,真的好難受。
可惡的司墨,這明明是該他承受的,現在反倒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還有蕭零寂那個混蛋啊,他下手也沒個輕重,也不懂得給個結界保護她,害得她不被司墨折磨死也要被他打死,他知不知道他現在的力量十個她都打不過啊。哎她都要死了還在想這些做什麼?
這廂的司墨被蕭零寂一招招兇狠地逼到角落,後者負隅頑抗,一面吸取邪月之力一面不停地對付著蕭零寂。但是司墨顯然是看準了蕭零寂的弱點是寧初瀾,不斷地往寧初瀾的方向靠近,在她周圍是下了一個個結界,使得蕭零寂無法分出力量去打破。
司墨見無法戰勝蕭零寂,便縮回了給寧初瀾設下的結界裡,抬起了業火法杖,一個唸咒,寧初瀾的周圍立刻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今晚,就叫你心愛的女人當我的陪葬品吧,哈哈哈!”
寧初瀾虛弱地睜開眼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蕭零寂,她還不想死啊,今晚司墨說的她還要去跟蕭零寂求證的。另外什麼叫他心愛的女人啊,蕭零寂心愛的女人不應該是薛千佳嗎關她什麼事。她很想去問問,但是意識在慢慢流失眼前的景物也在慢慢模糊。
司墨在大笑著,突然“刷”的一聲,他愣住了,低頭看到一柄長劍從自己的左胸前穿過,劍上還帶了紅紅的血。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誰也別想動她。”那張陌生的臉上寫滿了冰冷。
來人在劍上唸了個咒,司墨頓時覺得渾身似被針紮了一樣難受,但是他被法術固定著,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你…是誰…”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天界東萊上神,白歌玄。”來人淡淡地吐出這幾個字,猛地把長劍一抽,瀟灑地一轉身,司墨瞬間倒在地上。
“天、天界的,呵呵呵。”
司墨倒在血泊中,竟開始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寧初瀾聽來居然多了絲孤寂,這是她的錯覺嗎?突然她的手腕一鬆,那原來在她身上的禁錮竟鬆開了來,寧初瀾本來被懸在半空現在是整個人摔倒在天台上。
“初瀾!”
“初瀾!”
兩個聲音同時叫她,但是寧初瀾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去分辨誰是誰了。
“初瀾我是歌玄,你振作點。”寧初瀾感到有一雙手有力地把她抱了起來,抱著她的人說他叫歌玄。
歌玄,你來救我了嗎?
寧初瀾艱難地睜開眼,眼前只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