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詔,陛下傳見!”這時,一名軍士跑出來傳喚陳墨。
“回頭再聊。”陳墨邁步進入街區。
皇帝居住在前面一個很大的院落中,當陳墨出現在門前不遠,魏玉霆和張造兩個人已經笑臉相迎。
“兩位大將軍一向可好!” 其實已經見過面,只是沒機會說話。
“很好,很好。”兩人紛紛點頭。魏玉霆和陳墨的關係最近,他立刻提醒:“子涵這次可是立了大功,陛下一直在誇獎子涵的睿智。不過現在。。。進去後要小心些。”
“那些禁衛都是我們的人,但子涵也要注意,那些人可不講什麼道理,實在沒。。。跑出來就好。”張造和陳墨也不見外。他是左睿的人。加上張造對陳墨一直印象非常好,也趕忙提醒。
看來那幫內官現在都在裡面,這位皇帝陛下果然和陳墨以前的判斷沒有出入,還沒回到京師就被宦官圍了起來,估計以後還會這樣,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
陳墨向前兩步,湊到兩位大將軍近前:“他們不會打我吧?”
“這事。。。以前經常發生,子涵還是要小心。”魏玉霆笑的很尷尬。他久在宮禁之中,前朝歷代這樣的事太多了。內官在皇帝面前撒潑鬥毆屢見不鮮,打不過就會撒潑,打得過就會讓你頭破血流,顏面掃地,就是皇帝也沒辦法。
“我會注意的,回京後請兩位大將軍吃酒!”陳墨不怕那些宦官,一群一起上都不怕,他怕的是禁衛拉偏架,這次的禁衛不是那些宦官掌握,陳墨不用擔心自己吃了大虧。
“注意些就好,情況不好就跑出來好了,也不算丟人。。。。。。”
張造也知道那些宦官是什麼德行,這些閹人可不講究什麼體面,抓住機會就會讓你難看,有了更好的機會並不介意讓自己的對手萬劫不復。陳墨與左睿已經把他這些宦官壓制的惱羞成怒,這次皇帝回來必定要大鬧一場,作為始作俑者的陳墨必定要經受一次考驗。
陳墨點頭表示感謝,心中嘆了一聲,很多朝代都是這樣,皇帝對宦官有時候有一種別樣的迷信心理,這種信任誰也沒辦法。
皇帝的暫住地就是一個大戶的住宅,這還是陳墨所準備。外面的禁衛都是魏玉霆和張造的人,很多人陳墨都認識,沿路打著招呼,解下腰間的佩刀,陳墨進入了大院。
距離堂屋還有很遠,陳墨就已聽見裡面說話的聲音。
果然是不避諱什麼,聽口氣那些內官正在控訴自己的罪行,而且已經進行了很長時間。
“微臣。。。翰林醫待詔,天成軍掌書記陳墨叩見陛下。”陳墨向前幾步,故意拉了一個長音,不是朝堂,沒那麼多規矩可講,也不等引領自己進來的宦官通報了,直接報上自己的名號。
堂屋內立刻靜了下來,皇帝過了很久才讓一名宦官來傳見。
“微臣叩見陛下。”直挺挺的進屋,目不斜視,陳墨直接跪下參拜。
“愛卿平身。”皇帝的聲音傳出
這算是向皇帝進行一次彙報,陳墨連看都不看那些站在兩側的宦官,起身後直接面向光啟皇帝:“淑妃讓微臣帶過來一些話,請陛下屏退左右。”
想和我開戰一會再說,陳墨不想給宦官們機會,打發出去就這樣容易。
光啟皇帝面色並不是特別好,病情不穩定,連日趕路,接受眾多的人參拜,還要笑臉相迎,他實際上已經很累了。輕輕抬手:“都去吧,朕與陳待詔召對。”
以楊復恭為首的宦官本來想借這次機會發難,想不到陳墨上來就要把他們趕了出去,可是。。。皇帝發話,是關於孟淑妃的私事,不出去行嗎?
咬著牙,心中再憤怒也要忍,楊復恭沒辦法,只能領頭告退了。
唐屋中只剩下幾名禁衛散在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