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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通,是不可多得的天仙美人兒,什麼死魚眼睛,你真是不懂得欣賞。”紅衣公子不滿地道。

“行了,行了,別提你那白蓮姑娘了,她又看不上你,她看上的是顧老六那廝。”白衣公子道。

“說起來,這個顧老六命還真大,音信全無數個月,都以為他死在外面了,居然又毫髮無傷地殺回鶴州,還一舉拿下明年花會的舉辦權。”紅衣公子道。

白衣公子看了眼隋季儒,見他捏緊了手中的酒杯,知他還在為失去明年花會舉辦權又惱火,輕咳一聲道:“花老五,閒話少說,我們喝酒吃菜。”

花老五被他一咳,醒過神來了,生硬地把話題又掰回女人那裡去,“隋老四,不是哥哥說你,你這樣子,怎麼討得到美人歡心呢?像這種色藝雙絕的青樓花魁都是孤高自許,不輕易見客的。你讓個下人去接,她肯定不來啊。難怪你呆在這裡幾個月,還沒得到人。行了,現在哥哥我來,哥哥會幫你的,不出半個月,保證讓你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本少爺對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紅唇萬人嘗的妓子不感興趣。”隋季儒斜他一眼,嫌棄地道。

“啊,不是妓子啊,那是小倌囉?”花老五問道。

隋季儒皺眉,“我不是你,什麼髒的臭的都往房裡拉。”

“花老五,你就不要以己度人了。”文公子瞪了花老五一眼道。

“那是什麼人?值得你費這麼大心思?”花老五好奇地追問道。

“別說這個了,來,喝酒。”隋季儒不願和兩人談論許俏君,一是不想讓他們知道他謀算這麼久,還沒能把人拿。二是擔心這兩人會壞了他的事。

文公子目光閃了閃,舉杯笑道:“來來來,喝酒喝酒,我們不醉不休。”

地菍爬起來,退了出去。

三人說說笑笑,喝到半醉,被下人攙進各自的房間裡休息。

隋季儒回房洗了洗臉,喝了碗醒酒湯,睡了兩刻鐘起來,眸中的迷茫之色散去大半,穿衣起床,揚聲道:“地菍進來。”

地菍推門進來,行禮道:“少爺。”

“她是怎麼說的?”隋季儒問道。

地菍把他去許家的事,說了一遍。

隋季儒冷哼了一聲,面沉如水,雖然那兩人來後,他派人在門口攔著,不願那兩人見到許俏君,但是不表示許俏君就可以拒絕他,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

隋季儒屈指輕輕敲了敲椅背,得身易,得心難,她若不心甘情願跟了他,就不會替他盡心培育珍品蘭花,明年花會上就無法壓制住顧家。失去明年的機會,又要等三年,他不想再等下去。只要他讓隋家取代顧家,他就能成為隋家的家主,就能揚眉吐氣,就能將那些蠢貨打壓下去。

隋季儒眯著眼,寒光閃動,釜底抽薪之計,勢在必行,無聲地道:“許俏兒,這是你逼我的。”

地菍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隋季儒,見他一臉沉思,忙把頭又低了下去。

“你去查查,是誰在亂嚼舌根。”隋季儒冷聲道。

“是,少爺。”地菍退了出去。

菱角巷的事,許俏君無從知曉,過著平靜安逸的生活。

六月底,許俏君種的十五盆鳳仙花,爭相競放,翠綠長葉之間,錦鈴般的花朵層開於枝上,一朵朵儼然似小小鳳凰。鳳仙花不但嬌柔好看,它的花汁可染指甲,為女孩們平添一抹豔麗的顏色。

“三妹,今年種了鳳仙花,我們也來染指甲吧。”許佳兒眼帶期盼地道。

“你知道怎麼弄嗎?”許俏君問道,

“郭嬸知道怎麼弄。”許佳兒笑道。

許俏君笑問道:“需要留幾盆?”

許佳兒算了一下人數,道:“留七八盆應該夠了。”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