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只剩下沒日沒夜的花錢。
沒想過做善人,偶爾迎合國家需要拿出個七**位數的捐款砸向災區,掛一個明星企業弄點當地政府的優惠政策,裡外裡算過來還賺了。坑蒙拐騙的事沒少幹,殺人越貨的事也沒少幹,冷厲殺伐的商場精英在樓下最簡陋的環境中為我工作,手上沾滿鮮血的冷血殺手包圍著這裡,你也就是童毒領進來的我吩咐的,不然在我這裡動槍,黑木也救不了你。沒想過我是這樣的人吧,自稱一句奸雄不為過,算是現代社會當中的巨孽,國家不待見又不得不用,本身從上到下乾乾淨淨,做的事卻是髒兮兮的沒什麼前途和未來。
沒想過善終,也沒想過子孫滿堂,做的壞事多了現在也不敢給自己弄個崽子繼承家業,仇人滿天下,多是怕的不敢冒頭,偽善的掛著笑臉喊豐爺,要是我落難了,定然會有無數的蚊蟲之輩湧出來將我身上最後一塊骨頭部分食掉,我沒覺得你老丈人的做法是正確的,跟著我沒啥前途,你小子自己走的不錯,舒舒服服過下去不難,從井底到了井上,也能蹦踮蹦跳摸一摸離地一寸皆是天的環境,野心不該太大的,別想著去信什麼勇攀高峰之類的話語,給你幾輩子的時間你也爬不到頂,永遠都是在人腳下,差不多得了,日子就是得過且過,你說呢?”
程孝字目不斜視,端著茶杯喝著茶,不看啟豐,也不看那妖嬈的背影上下湧動,細細的聽著啟豐所說的每一句話,一個字都沒有落下,一邊聽一邊用心去品味這些透著草莽氣息的言語,你無法評判是對是錨,因為你不是他,他的人生是充滿了精彩還是痛苦中輪迴著無奈,別人的評說都不過是霧裡看花後的自我標榜一個懂字,能夠從他的話中聽出一點一滴的辛酸,程孝宇覺得自己已經受益匪淺了。
他不認為面前這個男人有跟自己撒謊的必要,有裴躍進那一張紙條,這位滿清皇室遺孤甚至連誇大其詞的可能性都沒有,除了辛酸寂寞之外,再也品味不到任何的滋昧,或許有那麼點老友子侄規勸之意,走過荊棘小路的入,不希望子孫後輩繼續在走這條註定了會颳得你滿身傷痕的道路。
童毒以一種近乎於不屑的目光看著程孝宇,對之前的狂傲乖張跋扈來自一時衝動的念頭更為鄙視,彪悍的人絕不是仗著後臺而彪悍,每一件事每一天每面對一個敵人都是如此,這樣的人生豈止是充滿荊棘,精神世界內再無一點值得炫耀的空間,全部被痛苦的回憶所添滿,彪悍的代價即是讓一幕幕永存腦海之中還能夠用自身強大的意念壓制住。
黑木依1日故我,抽著煙喝著茶目光空洞,在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存在感。
程孝宇點了一支菸,很鄭重其事的低著頭看著那一雙芊芊玉手很專業的在茶盤上擺弄,他不懂,也沒覺得喝起來味道與自己胡亂泡之的有何區別,煙的味道倒是有些不同,刺鼻的味道多了點撩嘴的感覺,味道很純。
沒有人說話,啟豐抽著煙平靜的迎接了自己的噴發,胯下那女子也熟絡的吞嚥後用舌尖為其整理後狼藉的現場,之後用溼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衝著諸位欠了欠身,扭著腰肢走進了不遠處的浴室。
童毒從一旁拿過了醫藥箱,站在那裡給自己處I裡傷口,最初的不屑在程孝宇垂下頭思考時間的增長而改變,鮮血侵透了裙子的布料,一條可能留下疤痕的劃傷並沒有讓她自哀自憐,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些微的變化,以特殊的藥膏塗抹包紮之後,繼續平靜的站著,平靜的等待著程孝宇的回答。
足有二十分鐘,程孝宇才抬起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撓了撓頭略帶些不好意思的矜持:“我相信您說的話,可我還很年輕,不嘗試一下,會後悔的,不過我可沒想著成為隨隨便便砸個七**位數去捐款的大牛又,也沒想過成為隱形富豪掌控上百億的資金,只想著能夠摟著老婆在無牽掛的狀態下週遊世界,過幾年生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