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毒抿著笑,很平靜的說道:“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就這麼來的,外面幾公里之內,該只有我一個常規的警衛部隊,怎麼樣,把我留下來?”
桌分左右,側中位置小金將軍端坐,她也剛剛得到準確訊息,附近確實沒有大兵調動的痕跡,動了將這位殺死父親兇手留下來的心思。
程孝宇點了一支菸,也沒有什麼待客的禮儀,自顧自的說道:“最討厭跟你這樣的老奸巨猾說話,每一句話都要在腦子裡過十遍都不止,生怕哪一句話沒想明白被你繞進去,真操蛋的麻煩。”
西南毒依1日是不動聲色,也不拿主人連杯茶都欠奉的狀態為然:“人老精馬老滑,每天的**少了,腦子只剩下怎麼才能做個完人。”
程孝宇豎起大指:“如果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真的無法將你當作是西南毒這樣的巨孽大梟。”
西南毒輕聲笑道:“那死胖子豈不是更不像,中原那個暴發戶不更像是被人騙和欺負的SB,只有啟豐有那麼點架勢,還是滿清遺孤的所謂驕傲,也就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裝逼犯罷了。”
程孝宇為這位巨孽的與時俱進哈哈大笑:
“經典,精闢,佩服。毒爺,您就別玩我了,話挑明瞭說,我聽不懂也沒有心思去細細揣度,給個痛快話,你我都方便,我看見你真的很蛋疼,很想現在就掏出槍把你幹掉,然後人間就少了一個禍害。”
唰!
西南毒身後那兩名中年男子掏出了手槍,掏出槍的剎那,耳邊響起了清晰的口哨聲,一直坐在門口藤椅內的虎狼挑了挑眼眉。這一聲口哨過後,童毒的身體一瞬間登上了桌子,安患蛇形刀雙手分握,襲向兩名槍手身前的那名女子。
西南毒咳嗽了一聲,兩名槍手雙手高舉,任憑虎狼的蝴蝶刀停在脖頸之間,一動不動,眼皮都沒有眨一眨。
至於那名女子,則完全無視了童毒的安息蛇形刀,自顧自的從懷中拿出手帕遞給西南毒,如果不是童毒收回安息蛇形刀,刀鋒會第一時間劃破她的身軀。
“不錯不錯,啟豐的虎狼,果然有驍勇之姿,當得起這個名字。童毒,嗯,黃家真的很蠢,我下面的人也很蠢,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竟然招惹了你,女人中,你是我見過前五名的悍將。”西南毒絲毫不掩飾一點點惋惜之意,當初確實是手下的行為,可一旦交火了以他的驕傲也沒必要去跟童毒解釋,戰便戰,至於用金將軍名頭之類的事情,他根本不清楚。
“她也是前五名之內的嗎?”童毒收起了安息蛇形刀,揚了揚下巴,示意一直服飾在西南毒身邊的女子。
“啊呵……”西南毒笑而不語。
“西南毒,你就真的無視我存在嗎?他費盡心力跟你打機鋒,我不需要。”小金將軍年輕氣盛,無法做得到被無視後的淡定,本身仇恨漫天,發洩出來也實屬正常,隨著她拍了一下桌子,屋外門口視窗出現了十幾把槍,槍口冷冰冰的衝著西南毒等人。
西南毒咳嗽著站起身:“一杯水都沒有,我這老骨頭,承受不了了,得回去吃藥。程孝宇,回去之後留一線,我會離開,並承諾三年時間內不會將渠道擴充套件回西南。
“毒爺,您可別忽悠我,這三年你還忙著整理這邊,讓你擴充套件你辦得到嗎?跟我談條件容易,可……,你明白的。”程孝宇笑著站起身,邁步走到這位西南巨孽的身邊,等待著值得伸手的時刻。
“有生之年,不踏西北。”突的,西南毒停止了腰身,眼中散發出巨孽該有的鋒芒,等待著他拿出這條件後程孝宇的答覆,他比小金將軍高明得多的地方即是相信程孝宇能夠做主,並且敢於拿出籌碼。
程孝宇頓了頓,眯著眼睛望著眼前這位,伸出手:“這一線,會再退一步,對我來說都是小魚小蝦,您毒爺的承諾,當得起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