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放熱水給她清洗。
“嫂子,謝謝了,我自己來。”馬德祿聲音輕輕,似怕吵醒了面前的女人般,裴裴嘆了口氣,將沐浴露和洗髮水放到了馬德祿隨手能夠觸碰到的位置,輕輕關上房門離開。
當裴裴出來的時候,程孝宇剛結束通話電話,留下來的虎狼、周雷、崔小辮等人並沒有發現太多的線索,本就是一個不容易留下線索的地方,對方又是有備而來,故意將他們兩個都抓到了那裡,然後注射毒.品,注射麻醉劑,撥打馬德祿電話內的狐朋狗友電話號碼,然後將他扔到醫院的門口,之後足夠的時間來用這種方式侮辱馬德祿,最後讓他自己找到那裡,親眼看著女人被凌辱過後的模樣。
“我想,應該還會有東西會到達馬德祿或是我們的手中。”黑木意有所指,看馬德祿剛才的狀態,顯然很在意這個女人,那就意味著還會有兩種可能性,一種自然是馬德祿的仇人,這傢伙多年來仇敵無數,誰做都不稀奇。
再一種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許有或許沒有但一定不會到程孝宇手中,因為那是別人用來脅迫馬德祿去做的事情。
“這個彎,饒的有些大,沒什麼必要,除非……“程孝宇和黑木對視了一眼,腦中浮現出一個大腦與人想法不同的傢伙,或許他會這麼做,不為別的,只是好玩。
裴裴將一名軍烈屬叫了上來,是醫生,贍養四名老人有些累,就求助了大宇安保,平日裡做集團內的保健醫生,頗有些大材小用,不過看著四位老人能夠頤養天年,也樂得輕鬆愉快的工作。
敲了敲門,裴裴陪著女醫生走了進去……虎狼等人都回來了,那間關閉的房門也開啟了,彪悍的人總是有其彪悍之處,那位被沈靖稱之為受虐狂的女人,很平靜的走出來,先對著幾人表示感謝,然後坐下來,擼起袖子說道:“先幫他戒毒,那玩意,沾不得。我把他弄暈了,有些話有些事,他還承受不起。”頓了頓,看到程孝宇比了個請的手勢,從茶几上拿了一支菸點燃:“我吸毒,我什麼都玩,今天這事對我,不算事,我只想知道是哪些王八蛋弄的,我沒什麼錢,但千八百萬拿得出來,宇哥是開安保公司的,‘接不接我這單生意,幫我查到是誰。”
“馬德祿呢?”程孝宇問道。
“他,不重要,一個貌似瘋狂的單純小夥兒,一直都覺得只是玩玩,剛剛,我很感動,那幫著清洗掉身上恥辱的柔情,或許是我這輩子最溫暖的瞬間,不過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玩出感情我也很害怕,這一次的劫難,就當是我回饋他這份柔情。”女人如同交代後事的語氣大家都聽得出來。
“馬德祿勉強算是我的朋友,這件事,你能過最好,不能過,也該給他一個交代,而不是這般離開。我會認為,你無法當著他的面說出這麼灑脫的話語,換言之,你的心中,對他也不是全無感情。”程孝宇站起身向外走去,天亮了,馬德祿的天,卻黑了。
不管是羞辱還是恥辱,或者是仇恨,以馬德祿的性格,表現的越平靜孕育的風暴越大,對別人,也對自己。
“崔小辮、大奧,你們倆看著他們。”
“你懷疑我會死嗎?可笑,太可笑的,我曼麗會死?這麼多年了,什麼風浪我沒經歷過,不就是被一群爺們給日了嗎?當作到日本拍一回步兵片了,我沒那麼脆弱。”這個叫做曼麗的女人狂笑聲起,卻被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可我會覺得自己很脆弱。
不知什麼時候,馬德祿陰沉著臉頰站在門口,曼麗想要表現出猙獰來讓馬德祿惱羞威怒,卻不料此時的他霸道蠻橫,強摟著她進入房間,至於談什麼怎麼談,程孝宇不清楚,但在幾個小時後他知道,這個女人恢復了平靜。
馬德祿的朋友來看過他,十幾分鍾之後,將朋友帶來一份碟片的訊息告訴了程孝宇,裡面的內容自不必說,昨晚曼麗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