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該還有能讓宋軍不懼怕任何困難的人充當靠山,是誰,會是誰?答案呼之欲出,但那可能嗎?
很多時候,當精明算計到達了極點之後,看似愚蠢破綻百出的招數,反倒能夠起到奇效。
“木頭哥,他來了嗎?”
“我看不透他,按照習慣思維,這不是他的行事方式,可誰又知道他會不會劍走偏鋒呢?”
“以不變應萬變吧,跳樑小醜,無須理會。”
說完,程孝宇轉身離開,無論是宋軍還是殘命,都不是他的對手,也不該是他的對手,殘命夠強,卻是武夫一個,這英雄冢內的絕頂高手不乏有之,單就是自己身邊的力量,也絕非殘命可以對抗的,不足為懼。
程孝宇走到了樓下,坐在了咖啡廳中,面前擺放著甜點和咖啡,閉著限睛窩在舒服的沙發當中,傾聽著耳邊輕柔的音樂,雙手交叉,手指輕輕抬起落下彈弄著手背,腦中盤旋著不安的情緒。
黑木都無法看透的人,該是多麼邪的一個人,能夠思維天馬行空到無跡可尋,大智近妖的恐怖,這類人,似乎瞄準了自己?
他沒有妄自菲薄,只是實事求是,總覺得不可能是針對啟豐,多少年的強大存在,要是對戰,早就開戰了,絕對等不到今日。如果是那個人,自己在軍隊內的特殊身份就失去了效用,甚至於裴家的力量也會被莫天賜背後莫家鄒家的力量所抵消,剩下能夠倚仗的,或許只剩下了中間人身份。至於大宇集團幕後老闆?
呵,在足夠強大的人面前,無非是可笑的身份,根本上不得檯面,沒有個百來億的身價,在國內的頂級圈子內你連站立的資格都沒有。
“不好!”
程孝宇突的想到了一個可能,今日來看最大的可能,還是那句話,愚蠢也可以化為神奇。
“木頭哥,讓咱們的入都回來,還有大頭,讓他也消失,去能夠完全證實他不在場的地方。”
黑木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點點頭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撥通電話。
程孝宇也拿出電話,撥打給啟豐:“豐老大……”
殘命和宋軍離開了,在英雄冢扔下了七百萬的支票之後,選擇了離開,幾個I員目被頂尖高手盯住,根本沒有機會如第一次那般,短時間內將籌碼賠本翻到恐怖的地步,自然也就很難在賭桌上形成太大的威脅,幾個小時後只能灰溜溜的選擇離開。
車子離開地下停車場即被攔住,奉天下屬一個區縣內中流砥柱企業的會員卡,讓他們可以順利進入英雄冢。車子被攔住之後,殘命以毫不猶豫的態勢展開進攻,宋軍也從車中拿出了兩把手槍,不斷的勾動扳機噴射子彈,這也打了啟豐一個冷不防,能夠在英雄冢成功帶進來武器的人,並不多,除了擁有許可權的人裡應外合之外,只剩下強攻一條路,否則啟豐相信,英雄冢的安保系統絕對有國際級的保證。
子彈在空中飛舞,最初打傷了兩人之外便再無作用,頂多是給殘命和宋軍的離開開闢了一條不算寬的小路,別看殘命驍勇好鬥,卻也不是個腦筋不夠用的傻子,在別人的地盤上囂張夠了,快速離開是現下唯一需要做的,至於戰,似乎並沒有什麼必要,因為……童毒和虎狼從停車場內追了出來,站在啟豐的兩側望著逃離的車子:“北王爺,放心他跑不了。”
“他是跑不了,在奉天,我要抓到誰,他還沒有逃跑的資格。”
“豐……”一直站在啟豐身邊的那個柔軟女子,突的右腿側踢而出,鞋尖處彈出寸餘的尖刃,直襲虎狼的咽喉,身子隨著腿部的力量也躍了起來,雙手橫向甩出兩把小號的飛刀,扎向童毒的咽喉。
啟豐面現驚色身子倒退了數步,也就在這數步之間,他失去了往日身邊保鏢對他進行的遠端防護站位,整個人暴露了出來,頭部還好,後退自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