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他們,只將經濟發展擺在第一位。
龐彬點了一支菸,按開車窗,車外全部都是紅箭的精英,為二人創造了一個絕對私密的空間。
“大宇,你覺得值得嗎?洪太祖那老頭可不是一般人,這麼多年跟省部級的高官打過不少交道,從沒有吃過虧,今日在這裡吃了這麼大一個爆虧,還是在諸多人見證的狀態下,用不了天黑,整個上海都會知道,明天全國都會知曉,與他為敵,實屬不智。”
程孝宇點點頭,很認可龐彬的話語:“頭兒,沒可能清除的,首長們該很清楚,殺了南太祖北王爺中混世,還會有東西南北中出現,更雜更亂更難以掌控,殺一儆百是好事,可全殺了,更多不懂規矩的小毛賊又冒了出來,麻煩更大。況且這麼做,我個人的利益獲得更多,大不了你回去稟告上峰,給南太祖一個向西南挺進的契機,損失了長三角和珠三角,經濟利益損失大了,但讓他的整體實力依1日保持可以與啟豐範彪子抗衡,頭兒,你算算,一次性消耗了多少?”
龐彬菸灰掉落褲子上,不是沒想過,而是沒想過這麼全:“嘖嘖噴,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大宇啊,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想得很清楚,想來你也想好了如何應對啟豐和範彪子的猜忌了吧,他們兩個,不能想不到的。”
程孝宇笑道:“那又如何,我想他們更願意看到一個擁有著多元化能量的傢伙成長到威熟期,國家會怎麼樣?是滅殺,還是容忍,這個答案,他們找尋了幾十年,在別人身上能夠很快的實現,樂得欣賞自以為導演出來的戲目。”
如果說之前龐彬是震驚程孝宇的成長,此時此刻就真的覺得他非常可怕了,能夠將一切分析的如此透徹,直擊人心,完全超越了自己能夠分析的極限,這個孩子,還是程孝宇嗎?
龐彬帶著一絲恐慌走了,他又何嘗沒想過,自己的想法和擔心也早就在對方的預料之中暱?
啟豐和範彪子常駐上海,這點魄力還是有的,這座金融大都市,並不是一家j蟲大,南太祖實力巔峰時期也不敢狂言染指核心,如同啟豐不敢狂言染指京城核心一樣。
程孝宇乘坐飛機返回奉天,總要有人遙遙脅迫,現如今他的威脅對於洪太祖來說最大,那由他在奉天坐鎮最為穩妥,上海這邊如果出點意外,現在的他足夠應對。
大家都是聰明人,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啟豐和範彪子年歲都已經不小了,想做太上皇的心思也越來越重,既要擔心下面的人不會因為退休而反自己,還要擔心一旦撒手放權之後會有人來針對自己,他們需要一個馬前卒,而程孝宇的出現讓他們有了這個馬前卒,只不過漸漸的他們發現,馬前的不再是小卒子,而是能夠揮刀斬斷任何帥旗的無雙悍將。
有得必有失,患得患失的人做不得大事,縱橫江湖幾十載的北王爺和中混世,還放得下。
短短時間內,接連揚名的宇王爺,在上海逼迫得南太祖低頭認輸的事件很快就傳遍了,要不是坊間始終傳著南太祖已經年頗老矣,宇王爺的名號還會更加響亮,這樣頗有些少欺老的嫌疑,但在程孝宇身上,能夠欺得這類老,也是了不得的成果了。
回到奉天,不說夾道歡迎也差不多,馬德祿是惟恐天下不亂的主,聽得宇哥在上海的經歷,到了他口中立時被渲染了傳奇的色彩,從事實演變成為了演藝小說版本,一時之間,奉天乃至東北的訊息靈通之輩都得到了宇王爺在上海舌戰南太祖,逼得南太祖放棄長三角和珠三角控制權,一句要戰,便戰,成為了當下異常流行的話語,多少年輕人都裝出一份深沉的姿態,揹著手很有派頭的輕言一句:“要戰,便戰!”
沒有一個人的成功是偶然的,當你成功擁有了遠比普通人要多出很多的資源時,相應的,你也要承擔超出普通人幾倍幾十倍的壓力和責任,回到奉天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