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在這等我一會,我買來賠您?”雷雨客氣地問道。
“小兄弟,這可是好酒啊,挺貴的,一壺就要三千五百仙幣,這五壺,…,你今天闖禍了!”路旁一位看熱鬧的人,不斷地搧動鼻子,聞著酒香,一邊戲謔地說道。
“哦,那麼貴啊!”雷雨想到,他才賣一千,俞前輩他們拿到後,在這裡,卻變成了三千五百,這利潤,也太豐厚了點吧!”雷雨想到這,不禁又露出了一臉的笑容。
“你笑,賠不起,你可能連哭都不不及!”那老者,看著雷雨的笑容,不禁又是一陣憤怒的吼叫,“今天遇到一個傻子了嗎,撞了禍,還只顧在那笑!”
“說話客氣點,不就是幾壺酒嗎?賠你就是,話別得那麼難聽!”馮德才,見到他主人,被別人謾罵,不禁很是生氣,衝著那人,反駁道。
“說得那麼難聽?若不是這城裡有規定,老夫不能動手,否則,你們今天可能命都要賠上!”那老者,傲然地說道,不屑地看著眼前的三人,現在周圍也圍了不少看熱鬧的路人。
“就五壺酒,也給您道過歉了,至於說得那麼難聽嗎?”雷雨笑著說道。
“好,那你賠我,耽誤的時間,你也來賠,我是‘青雲宗’的長老,我的時間可值錢了!”那人越說越是無理,居然搬出了他的宗門。
從圍觀者,一聽他報出了‘青雲宗’的名字,一下都有些吃驚,悄然向後退了幾步,“這‘青雲宗’在‘星月城’的蠻橫,可是出了名的,通常沒有誰去招惹。”
“不論是什麼宗門,基本的道理,還是要遵守的吧。我說過了,賠你,難道您還要我怎樣?”
“先賠了酒再說,你這般放肆,今天老夫不教訓、教訓你,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人,見眾人退開後,更是有勁了,惡狠狠地說道。
沒想到,陸健雄等人,在客店呆不住,也走上了街頭,正好看到了雷雨他們,在與人爭吵,想走上前來勸阻,聽到那人報出了他的宗門,也是一愣,他們可是清楚這‘青雲宗’的人不好惹,直怪雷雨不醒事,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好,我們一道去,先賠了您的酒再說!”雷雨說道,將地上破碎的酒壺,一掃就掃得乾乾淨淨,轉身跟著他,向販賣酒的酒鋪走去。
“就在這,你們先賠了再說!”那位老者,用手指了指,猙獰地說道。
雷雨走進去,等了一會,走了出來,手裡提了五壺高階‘紫玄酒’,那酒鋪的老闆,很是恭敬,嘴裡不住地說著什麼,笑嘻嘻地陪著他,也走了出來。
“前輩,真是對不起,耽誤了您的時間,再次給你賠不是,請原諒!”雷雨客氣地說道,將酒遞給了他。
“酒是賠了,我的時間呢,你又怎麼一個賠法?”那老者,將五壺酒,收到了戒指之中,然後,蠻橫地說道。
剛才,他之所以沒將其放入戒指之中,其實是有些顯富的表情,買了五壺高階‘紫玄酒’,走在街上,也可以吸引一下路人的眼球,提高回頭率。根本沒理會那家酒鋪出來,滿臉堆笑的掌櫃,一直陪著雷雨。
微笑中的掌櫃,一聽他這樣說道,走上前去,對著他耳語了一番,原本一臉蠻橫、傲氣十足,‘青雲宗’的長老,露出了一副吃驚地模樣,反而向雷雨,賠著不是來了,賠完不是,急急地告辭離開了。
事情就這樣圓滿地解決了,那掌櫃,滿臉堆笑地,對雷雨一番耳語,雷雨,突然呵呵大笑了起來,辭別掌櫃,雷雨三人,回到了客店。
綴著雷雨他們的陸健雄幾人,看到不遠處發生的事,這時反而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這個年輕的雷雨,不知是出自哪個龐大的勢力,那個蠻橫的‘青雲宗’長老,前倨後恭的樣子,他們是盡收眼底,“此人,絕非一般,大家對他們,要小心些!”陸健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