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鯁在喉,不吐不快,談武功修為與武林聲望,你閣下與聖劍神刀、紅塵雙邪、宇內三魔四鬼、邪道至尊銀龍,都是江湖同輩的頂尖兒人物。
而今天,絕大多數的人皆與你為敵,為什麼?你以為他們都是為了四川那批不義之財嗎?
你錯了,那批珍寶並不值多少錢。他們並不在乎那些沾了血腥的民脂民育。
他們之所以找你,是為了替江湖朋友出口怨氣,打擊你威遠的威信,威遠兩字太刺耳了。”
“胡說八道!”金戈銀彈不悅地說。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而你,除了要保全威信之外。還得保全威遠的基業;威遠的存亡續絕,皆寄託在這趟鏢的得失上。
閣下,你準備關門大吉吧!因為在下必須毀去這趟鏢,是你閣下逼在下這麼做的啦!”
“你以為你勝了字內雙仙,使敢出此大言嗎?”金戈銀彈冷冷地問。
“在下知道你準備了眾多高手,要一舉殲盡天下群雄,你如果成功了,今後威遠鏢旗所至,草木不驚太平無事。
失敗了,對你並無多大損失,這趟鏢仍可安全到達京師。因為迄今為止,知道你這越紅貨提早到達,暗鏢已完全透過信陽州的人屈指可數。
金戈銀彈大吃一驚,臉色大變。
千手天尊一群人,也議論紛紛意似不信。
“荀兄,你怎知道的”白鳳訝然道。
“兄弟,這訊息是真是假?”萬里鵬也將信將展急問,對荀文祥近來料事如神的神秘舉動極感困惑。
荀文樣指指臉色不正常的金戈銀彈,說:“他的神色,已經告訴你是真是假了。”
金戈銀彈撥出一口長氣,神色莊嚴地說:“閣下,你知道得太多,可惜知道得晚了些。老夫知道你是威遠最可怕的勁敵,有你在,永遠是老夫最危險的威脅。老夫勢在騎虎,休怪老夫得罪你了。”
荀文祥從容舉步接近,也神色肅穆地說:“閣下搜了在下三天三夜,今天當然不會放過在下。同樣地,在下也不會放過你。”
金戈銀彈剛解下減震江湖的金戈,後面已大踏步出來一位黑衣中年人,解下腰懸是的流星槌、傲然說:“南宮兄,請退,殺雞焉得用牛刀?讓在下送他回家,我擎天一槌不信他是個鐵打的金剛。”
“李兄,不可輕敵,小心他的劍術。”金戈銀彈呼籲。
擎天一槌哼了一聲,向荀文祥迎夫,冷冷地說:“大名鼎鼎的白蓮會江北法主第一魔法師,也在李某槌下斷魂。憑你學了幾天的道行,還沒放在李某眼下。姓荀的,你可放展妖術了,不然就沒有機會碰1”
荀文祥一步步接近,冷靜得不像個活人。
擎天一槌李兄拉開馬步,流星槌開始旋舞,虎虎罡風嘯聲漸厲,勁道漸增。
荀文祥步速不變,三丈、兩丈、丈五……
流星槌破空而至,快得如同電光一閃,肉眼見難看清,勁道駭人聽聞。
“錚!”戒尺奇準地擊中射向上的流星槌,相向外側呼嘯而去。
荀文祥步伐不變,穩定地邁進。
流星相快速地旋飛一匝,這次是旋掃而至。
“錚!”相向上急展斜飛。
荀文祥已邁進了兩步,雙方距離巴拉近至丈內。
流星相不能讓對手貼身。擎天一槌有點心驚,兩槍急襲而攻,怎能不驚?
立即開始統走移位,流星槌招勢一歸,飛行的銳嘯不聲愈來愈尖厲,鏈繩的破風更是刺耳。
“錚!錚錚錚……”槌尺接觸聲連續爆發。
不管槌從任何方向攻到,也難逃小小戒尺的有效阻擊,四面八方皆形成毫無空隙的戒尺防衛網。
儘管擎天一槌內力修為已滾化境,三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