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文詳了也急速迎上。“如封似閉”封住了,“上下交徵”,趁勢回敬斜身深入,對方手上的如山勁道,在他的雙掌化招下消散於無形。
一聲冷叱,雙掌從化開的空隙中切入;連劈兩掌,有如電主耀霆擊?
右掌如開山巨斧,在掌斜劈反削,也幾乎在同一眨間擊中對方的右脅助。
“嗯一”六指神龍悶聲叫,登登黨連退了三步,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失血,呼吸一窒?
荀文祥如附形跟進,掌發似奔雷。
人影一閃而至,一個挑夫打扮的人從斜刺裡掠到,鐵拳在五尺外遙攻,赫然是武林絕技撼山拳,與少林的百步神拳不相上下的絕學。固執教趙,逼苟文祥撤招自救?
苟文樣無暇傷敵,果然收拿自保,撤回的掌一挑,罡風貌發,與拳風行兇猛的接觸,異味乍起。
同時,苟文祥的左手已經連點兩指,挑夫渾身一震,身影一晃,突然直挺挺地向前一僕。
幾乎在同一眨間,荀文祥身形似電,已不可思議地斜身撞入六指神龍懷中,右肘件聲控在對方的右脅上。
六指神龍再次暴退,喉間發甜,想嘔,卻又強行忍住了。
六指神龍臉色由蒼白變為泛青,眼中精光一斂,退出大外搖搖欲倒,幸而被搶出的同伴扶住了。
挑夫也被抱回,人並未跌昏,但渾身已經發軟,說不話來,瞪著驚恐的雙目;任由同伴抱回。
“還有誰來試試在下的手腳?”荀文樣沉聲問,舉目四顧,臉上寒氣森森?
一名馱夫正要上前,蹄聲驟止,喝聲先到:“周兄請稍候,咦!你……”
六騎士皆作行商打扮,頭上的遮陽帽戴得低低的,鞍有的鞍袋皆暗藏兵刃,各自下馬取出刀劍向前接近?
先發話的人,挾著以布以捲住的沉重九環刀,遮陽帽向上略推,現在整個臉部,是神刀鄧國安,冤家路窄。
接著到達的,是國字瞼膛,劍眉人鬢,留了三絕美髯,絲毫未現老態的聖劍皇甫長虹,挾著布巾卷著長劍,氣度雍容神色安詳。
荀文祥呵呵大笑,揹著手神色輕鬆,笑完說:“鄧莊主,真是人可何處不相逢,你想不到吧?你在家鄉,你富紳勾結,有官府替你撐腰。我荀文祥認了。
目下家父母已經完全離開故鄉,留下的田地,你閣下的可以接收了。
但願你今後留待命在,不然把大明的萬里江山,送給你,你出享受了不了,不要寄望留給你的兒孫享受,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在下即將返回故鄉,把你的祥雲莊殺個雞犬不留,今天我不殺你死你,要留你作為見證。”
聖劍皇甫長虹含笑上前,居然打破慣例抱拳搶先向晚輩施禮,和氣地說:“老朽皇甫長虹。小兄弟大鬧信陽的事,五天前老朽已接到快報知道一切經過。”
“哦!金戈銀彈南宮局主,還沒有逃來此地?”
荀文祥冷冷地問。
“他可能會起得到,是從許州趕來的,鄧兄在十天前,已知道你暗中派人把令尊令堂秘密接走了,有關這件事,此中……”
“皇甫長虹,在下與鄧莊主的事,目下已是次要的事,何不談談威遠的這筆紅貨?在下要把紅貨丟入忭河,閣下反對嗎?”
“小兄弟……”
“閣下,荀某不是來說道理的,你與劫鏢的強盜講理,老天爺!這不是白費唇舌嗎?你要是不反對,在下可要把騾子牽走了。”荀文祥豪氣飛揚的說。
荀文祥舉手一揮,臉上神色變得莊嚴肅穆,虎目冷光四射,瞳孔放大,衣袍無風而動,大袖向前一抖。
聖劍挾在左脅下用布卷位的劍,突然破空而飛,眨眼間落在丈六外的荀文祥手中。
不但聖劍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