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有一些白色的藥粉落在了翠玉豆糕上。月繡,你來告訴她,看她有多麼的自作聰明。”
“是,夫人。翠玉豆糕上的確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經過周大夫的檢驗,已經確認為是‘紅淚’,同二格格所中的毒的一模一樣。”月繡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子對綠嬌的恨意。
“綠嬌,你還有何話可說?”索綽羅氏冷冷的看著一臉驚慌的綠嬌。
“奴才沒有做過,奴才是冤枉的,奴才發誓絕沒有做過毒害二格格的事情。”綠嬌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聲音裡句句都是委屈。
“到現在你還不認?那我再給你找個證人。這兩個護衛是老爺派去暗中保護二格格和五少爺的,這府裡,除了老爺和我之外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將藥下到豌豆黃上面的時候剛好就這名護衛見了個正著。你說說,當時都看見了什麼。”索綽羅氏用手指著護衛乙,讓護衛乙回話。
“回夫人,屬下親眼所見綠嬌在拿起翠玉豆糕的時候有白色的粉末飄到了翠玉豆糕旁邊的豌豆黃上面,由於只是一閃而逝,屬下剛開始時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二格格中毒後,屬下才將這件事聯絡起來。屬下能肯定,二格格所中的毒的的確確是綠嬌所下的。”護衛乙鏗鏘有力的說道,看向綠嬌的眼神陰冷無比。
“綠嬌,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我倒要看你如何抵賴。”索綽羅氏冷笑一聲,睨著綠嬌,“來人,將綠嬌給我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
兩個護衛立馬上前將綠嬌架起放在一張長凳上,巴彥招來兩個手持木棍的家丁。
“綠嬌,要是你現在招了,也許還可以逃過一劫,本夫人可保你性命無憂,否則,你今後的住處就只有西郊的那片亂葬崗。”索綽羅氏盯著綠嬌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奴才是被人陷害的,請夫人明察秋毫。”綠嬌眼淚汪汪的望著索綽羅氏,依然沒有承認自己的罪行。
“死不悔改,把她的嘴給我堵上,給我狠狠的打,別打死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挺多久。”索綽羅氏背過身去,不再看綠嬌一眼。
“啪”、“啪”、“啪”…連續打了近十下,索綽羅氏示意家丁暫停,“現在你還說不說?”
綠嬌只是搖頭。
“繼續打。”
當打到第十五下的時候,綠嬌暈了過去。索綽羅氏讓人把她弄醒,示意家丁繼續打。
“我說…我…說…”最後綠嬌終於熬不住開了口。
“說吧,老爺和我都聽著呢。”索綽羅氏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放鬆的表情。
“是大格格讓奴才做的…”綠嬌閉上眼睛絕望的說道。
索綽羅氏“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你可別亂說,薩伊堪身為笑兒的大姐,怎麼可能如此行事?”
“奴才…沒有亂說…的確是大格格吩咐奴才做的…因為…大格格嫉妒…二格格…能夠得到…老爺和…各位少爺的…喜愛…”綠嬌喘息不已,斷斷續續的說著。
索綽羅氏看了一眼富良陰鬱駭人的臉色,張開口,小心翼翼的探問,“老爺…”
“去把大格格請過來吧。”富良閉眼深深嘆了口氣。薩伊堪才六歲啊,這讓他如何讓相信毒害笑兒的事情竟然是他心中這個一直嬌俏可愛的女兒所為?
薩伊堪進來的時候身子不停的顫抖,她怯怯的看著富良,懦懦的喚道,“阿瑪。”
“薩伊堪,你的貼身丫鬟綠嬌說是你讓她下毒害你妹妹的,你怎麼說?”富良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對薩伊堪和顏悅色,而是板起了一張臉,分外嚴肅。
“我不知道啊,阿瑪。什麼下毒?我怎麼可能害妹妹呢?”薩伊堪驚慌失措的對著富良喊道,“阿瑪,我才剛醒過來,肚子好餓喔?薩伊堪可以吃東西嗎?”
“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