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不是該洞房了……”
看到程弘博那張笑歪了的嘴巴,我倍覺噁心。
“哪有你這樣心急的?”
我裝出不悅地撅起嘴巴,拒絕程弘博給我脫衣服。
“煙兒,我啥都依著你了,你怎麼還不讓我沾身,故意急我吧……”
程弘博挺著高翹著的衝動,急頭急臉地站在我的面前,大有把我吃幹抹淨的意味。
“是,我就故意急你了!”
我很乾脆地揚起臉,做出嬌憨的樣子突然在他那裡狠狠地拍了一把。
“呀,你也不怕拍壞了……”
程弘博愣勁一來,餓狼撲食般地把我撲倒在床上。我一看情形不妙,主動吻上他的唇,在他一愣神的間隙裡,我的手又順勢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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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折騰幾下,程弘博便洩在了我的手上。看著昏昏欲睡的他,我得意地進了衛生間。
我洗漱一新回到客廳時,程傑已經帶著貝妮去了書房。
書房裡很靜,估計貝妮已經睡著了。
我迫不及待地推開書房的門。貝妮果然在嬰兒床裡睡著了,程傑也仰躺在書房裡的真皮躺椅上。我走近他時,他的眉頭一直在微微地蹙著。
我的眼迅速在他身上掠了一遍,當我的目光定格在他微微隆起的襠前時,我心裡一熱,情感的閘門轟然崩塌。
人生其實就是結合著愛恨與矛盾的一個過程,有些在現實中不能發生的也不可能去接受的,當你面臨取捨的關鍵點時,你反而會有種不顧一切的衝動。
就如現在的我。明知身在狼窩裡,明知程傑不會順著我的心意行事,我卻偏偏要戳這個老虎屁眼。
程傑!他可是我柳煙兒的第一個男人啊!望著這張微蹙著眉頭又官氣十足的俊臉,再看看那張稜角分明的唇,我的手再也難以自控地伸了出來。
我想撫摸這張臉龐,想撫摸他寬厚的胸膛,更想撫摸他那讓我酥魂的男性本能。他曾經對我說過,自從認識我後,他便對女人失了興趣,包括他的妻子。
雖然我知道這番話帶著取悅我的意思,但是,我就是願意傻傻地相信。
我的手摸過他高挺的鼻樑,又用指腹在那兩片性感的唇上戀戀徘徊著。我很想吻他,可是,想起還沒回來的程安道和劉福香,我又放棄了前戲的投入,白嫩嫩的手急急地向他的腹下移去。
我知道程傑沒有睡,也知道唇角微動的他已經默許了我的行為。
豁出去了!我就是要摸他的那個地方,哪怕沒有酥魂入骨的交合,心癢難耐的我也想摸摸他的那個地方。因為,他說過那個地方是我柳煙兒的!
“煙兒……”
我的手剛剛滑到那個讓我心癢的地方,程傑猛地坐直了身子,適時地抓住了我的手,臉上帶著異常矛盾的神情。“煙兒,現在不合適,趕緊上樓,好好對待弘博。”
我嫵媚地笑了笑,想摸他的衝動居然越來越強烈。
為了讓程傑放寬心,我抱起了熟睡中的貝妮,藉著送到他懷裡的機會,用貝妮的小身子遮擋著那隻想犯錯的手。
摸到了,我的手真真切切地摸到了讓我動容的堅挺。
“我知道,他是想我的……”
“煙兒……”
程傑的臉呈痛苦狀抖動著,眼睛卻惶惶地瞄向房外,他無法抵禦我的柔情,更何況,他的本能已經出買了他。“煙兒,現在不行……”
“弘博已經睡下了,我們,沒做那事兒……”
看著貝妮那張越來越可愛的臉,摸著手上那個越來越讓我迷戀的陽剛之體,我幽幽地道:“傑,我想把新婚夜裡的第一次給程貝妮的爸爸……”
“煙兒,別折磨我……”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