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們這對夫妻檔的事,你知道嗎?”
“他們是年初來這條街做生意的,不過他們的背景,我也聽別人說起過,景鼎文這人,一歲死爹,然後他娘就與他爺爺有一腿,在他六歲的時候,她娘懷孕了,這懷孕的究竟是算他叔叔,還是算他弟弟也不清楚,不過這小孩也沒成,他娘難產,一屍兩命。於是他在他爺爺的照顧之下,長到了十多歲後,就開始混社會了。
這爹不教,娘不養的,自然是一身臭毛病,後來他認識了一個援交妹,也就是他老婆,兩人幹啥啥不成,最後開了個包子店,開就開吧,生意不好,就想歪門,雖然大家都知道老雷的包子沒問題,但是這事弄的老雷的包子也確實開不下去了。”
“我草,這姓景的傻逼真該去死。”
“姓景的沒去死,他老婆不見了,他說是被老雷弄的,這事說不清楚。”老張說:“記者同志,你看我說了這麼多,值多少錢。”
我笑了笑說:“回去我問主編,他們的店位置在哪?”
根據老張所指,我與葉子暄首先來到老雷包子店。
包子店已關門,門上面果然掛著一個白色條幅,用黑墨寫著:“殺人償命,黑心包子店。”
在門前,坐著一個胖子,看樣子不大,挺悠閒的,估計應該是房東吧,於是我便問他:“
哥們,這包子店的人呢?”
胖子上下打量了我與葉子暄一番問:“你們是……”“我們是他親戚。”
只見他精神一抖,馬上站起身來,抓住我的胳臂說:“好啊,終於等到人了,你說吧,賠多少錢?三百萬是最少的!”
我一時之間愣住了,不由問:“我欠你什麼錢?”
他說:“你是他親戚對吧,就是他把我老婆給包成餃子了,我是景鼎文!”
聽他這樣說之後,我才明白,這傢伙哪是死了老婆這麼傷心,而是就想著訛錢。
不過開口就三百萬,我靠,真我把當成財神爺了?這鄭媛媛援交一輩子能賺這麼多嗎?
我馬上說道:“我不是他親戚。”
他卻不依:“你剛才還說是,你現在想抵賴?”
從江娜說這件事起,我心裡就有氣,而聽老張詳細講過之後,更是氣上加氣,如今終於遇到當事人,卻又受到這般待遇,心中的氣更是無法阻擋,這他奶奶的比老頭子老婆子倒地訛人還讓人生氣,不由指著他說:“你老婆死了,你說是被包成了包子,你有證據沒有?”
他說:“我眼睛就是證據。”
我當時握緊拳頭,想伸手給他一拳讓他長長記性,但我緊緊是想了想,還沒有真的動手,這傢伙看我握緊了拳頭,當時就倒在地上,像一個潑婦一樣,大聲說:“打人了,打人了,大家快來看,打人了,比延安爆頭哥還要牛比!”
這一叫,本來街上沒幾個人,瞬間增加了許多,開始緊張圍觀中。
人越多,這小子越是叫的厲害,說我打了他。
小黑此時嗚嗚地叫著,我摸了摸它的腦袋,能感應到它極強的怒火,不過依然不能它出馬,只好不斷地安撫小黑。
待小黑的氣稍稍氣順之時,我對大家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們人比較老實,怎麼也不像是壞人,對吧,我們是記者。”
葉子暄也說:“各位鄉親,我們來這裡,是想調查他老婆到底死了沒有,所以不會打人的。”
“警察都找不出來,你們能找出來?”
葉子暄說:“空口無憑,我給大家變個戲法,讓各位見識一下我們的本事。”
說到這裡,我以為他又要折鶴,卻不想這次變了新花樣。
他用手指了指門前的“殺人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