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圍觀,經過這麼多事,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
雖然無法看,但是卻可以聽到。
其中一為首之人,也扎著馬尾辮,極像髮廊仔,對另外一個一臉麻子的人說:“張麻子,你可別翻臉不認人。”
張麻子說:“天哥現在死了,我現在上來,來南聯這裡,給你們道個喜,怎麼叫翻臉不認人呢?”
“髮廊仔”說:“麻子,既然你是把喜氣帶給我們的,那我們南聯與你們新東更應該團結一致對外,而不是還在大街上推來推去,讓人笑話。”
麻子臉說:“讓人笑話?既然是要團結一起,我們兄弟過來收個份子錢,七哥,你卻不讓,你這什麼意思?”
髮廊仔,不,應該是七哥說:“曹翻天死了,你便有了一個機會上來,你應該好好珍惜這個機會,不要在這個位置上屁股還沒有暖熱,就從那位置上滾下來。再說,他死了,你們應該去找進豐的麻煩,卻還跑過來找我們南聯有事。”
麻子臉說:“沒錯,天哥是進豐害死的,這事我們新東一定會找他們算賬,到時把太子爺的狗頭擰下來當尿壺。不過今天收錢這事,你也不要為難我,我收我的錢,與你們無關,相處好了,咱們以後還是同生共死的好哥們。”
七哥冷笑著說:“你少來。先前說好曹翻天死後,我們力棒你,然後把曹翻天搶我們的地盤還給我們,如今又食言了?小心不得好死。”
麻子臉笑了笑說:“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你說以後,我讓我們兩幫的關係緩和一下,我能做到,但是地盤這件事,咱不談。”
七哥說:“看來這件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麻子臉冷笑著說:“今個我來這收錢,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好狗不擋道,剩下的,你懂的。”
“那這事是沒得說了?”
麻子臉點了點頭說:“七哥,其實吧,咱們南聯與新東走的最近,現在宏興逐漸做大,到是它一個就能與進豐平起平做,如果咱們再這樣鬧來鬧去,倒黴的還不是咱們?”
七哥此時大怒:“你孃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你記住張麻子,我們可以把你捧上去,也可以拉你下來,你今天想收錢?你就等著讓你兄弟給你收屍!”
麻子臉也一臉怒氣:“七哥,你要真跟我過不去,咱們就別想好過。”
接著兩邊的火藥味越來越重,就在這時,一個巡警從騎著摩托路過,看到他們說:“啥事?”
七哥一看巡警,急忙笑道:“喲,這不是兵哥嗎?”
那巡警說:“少來這套,我可給你們說,你們要真想打,別在這裡,去南郊區荒地上去打,打的頭破血流也沒人管你們,要真是打死了,直接挖坑埋了就可以了,這裡人來人往的,你們打架,傷著路人怎麼辦?每天都弄的像什麼事啊,真是的。”
麻子臉說:“兵哥是吧,不就一個底層條子嗎?”
那巡警不由愣了一下:“你再給說一句!”
麻子臉說:“我還偏不說了,我們只是在這裡聊聊天,你就說讓我們打架,這還有天理嗎?……”
那巡警打斷了他的話:“你說話,別太過分,你信不信我打叫電話……”
麻子臉聽到這裡說,笑了笑說:“老七,我們以後再聊,你厲害,有條子罩著,真是蛇鼠一窩啊。”
說完便楊長而去。
聽他說到這裡,我總算也明白了一點,這個麻子臉就是接替曹翻天的。
在他們眼中,曹翻天也是被進豐害死的。
如果曹翻天沒有中屍毒,我倒也挺樂的,可是一但中屍毒,這個我真的無法再樂下去。
但我真希望,這個麻子臉能給力一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