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我著看。”
秦越完全是因為自已才受傷的,皇甫欣心裡面充滿了愧疚,立刻就去檢視秦越的傷勢。強行將秦越轉過身來,讓他的後背暴露在視線之下,皇甫欣小心翼翼的檢視了一下傷口,還好,那一下郝曉太匆忙了所以傷口並不是很深,不過也有鮮血在慢慢的朝外面滲透。
要馬上止血了,皇甫欣心中立刻就有了這個念頭,準備跟秦越一起離開,去醫院包紮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警笛聲由遠而近,不一會功夫,就開到了眼前,停了下來。
皇甫欣有些鬱悶,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警察,又要做筆錄,麻煩得要命。還是趕緊打電話呼救吧,這些事情能免則免了。
皇甫欣去一邊打電話的時候,警車上下來了三個人,最前面一個人三十多歲,應該是個小領導,他看到了倒了一地的人以及腫脹著一張臉的牛琦,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情。
“王……王所長啊。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們正在這裡吃飯,這個人上來不向三七二十一,就把我們給打倒了,甚至還動用了武器,要不是我一個朋友機靈,現在都被他殺死了。”
這個王所長就是牛琦被打翻在地的時候請的救兵。要知道,這些黑社會其實與警察是合作中有對立,對立中也有合作的,並不全是勢同水火。特別是像義合幫這樣的社團,更是與不少的派出所關係親密,平日裡多有打點。不然的話,這些人動不動就給你來那麼一下,煩也煩死你了。
“居然都動刀子了,看來情況很嚴重啊。”
王所長對牛琦的哭訴心領神會。不管他是栽贓還是怎麼,反正這一套說辭就應該是給秦越最後的定案了。他揮了揮手,讓後面兩個民警上前:“把這個小子給我帶回去,這麼小就這麼頑劣暴躁了,不好好教訓一下,長大了怎麼得了?”“警官,你還沒聽我說話呢,這個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實際情況是我跟我女朋友正在這裡吃飯,這個人上來挑釁我們,我才逼不得已還手的。我腦子又沒病,怎麼可能一個人去挑釁這麼多人?很多人都是目睹了的,他們可以給我作證啊。”
秦越還是太年輕了,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還在據理力爭。
王所長笑了一下,淡淡說道:“是嗎?那就問間這些旁觀的人好了。”
他隨手指了一個人,問道:“實際情況是什麼樣的?是不是跟這個小朋友說的一樣啊。”
這個人是在這條街上做生意的,怎麼會不知道牛琦的霸道,怎麼敢開口替秦越說話,可是讓他昧著良心說話,他也辦不到啊。他只好搖頭:“我什麼也沒看清楚啊,我就看到他們打起來了,為什麼打起來的,我不知道啊。”
秦越一臉鬱悶,心裡也覺得有些不妙。說話的這個人就是這邊的老闆,他怎麼會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呢,可是他卻這樣說話。秦越並沒有傻乎乎的去質問老闆,他想了一下,也明白了他的難處。在心裡嘆息了一下,秦越覺得自己的想法還是太幼稚了,跟這些人比起來也太生澀了,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人戲耍了。他的拳頭握得緊緊地,努力的不把心裡的憤怒發洩出來,一個人,面對著國家機器那龐大的體系,還是太渺小了。而且,他也堅信,人間自有公義、即使是有一些人心術不正,但是大部分人都還是好的。
這個王所長接連又點了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在這裡做生意的,要麼說不知道,要麼捧起了牛琦的臭腳,支援他的說法。這一下,秦越的情形立刻被動起來。
圍觀的人雖然有目睹了事情經過的,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敢說話,一個個噤若寒蟬。他們在考慮是不是要透過微博將這件事情釋出出去,背地裡下下絆子他們還是可以做到的。
“胡說,他們都是在胡說。”
皇甫欣打完了電話,又走了回來。聽到牛琦居然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