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光,他微笑著點點頭:“是我,又見面了,你還好麼?”
“不太好,有人追我。”黛米慌忙躲到了劉子光的身後,但卻不再逃跑,布魯斯的身手她是知道的,那兩個黑人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
果然,兩個黑人剛把腰間的剃刀拿出來,還沒來得及耍個刀花什麼的,就被劉子光亮出的手槍嚇的不敢動了,作為布魯克林區長大的黑人,見慣了各色人等,區區一把手槍才嚇不倒他們,真正讓他們害怕的是這個神秘亞洲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
黑人撒腿就跑,黛米嫣然一笑:“布魯斯,你是特地來找我的麼?”
“是的,我們可以談談麼,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劉子光說。
“當然,你住在哪兒,我去你那裡。”黛米興致盎然的說道,她現在並不和父親住在一起,想在哪裡過夜都沒關係。
但劉子光顯然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把黛米帶到了一家安靜的咖啡廳,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劉子光開門見山的說道:“事實上是這樣的,我這次來美國主要是做一件事,殺死理查德。索普。”
黛米呆住了,餐牌掉在了桌子上,她十九歲生日那晚的經歷可謂刻骨銘心,父親的家遭到了機關槍的掃射,遊艇爆炸,保鏢受傷,來了整整一個街區的警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是布魯斯做的。
“你……你……不會是想……”黛米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但她的意思劉子光是明白的:“不是,我並不想綁架你,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父親沒死,那是因為你,當我在瞄準鏡中看到你的時候,我改主意了,就這麼簡單。”
“可是,你為什麼要殺理查德,他只是一個商人而已。”
“好了,不多說了,將來你會明白的,我該走了,遲了你父親的殺手就該追過來了。”劉子光說完,起身便走,黛米站起來問道:“我能再見到你麼?”
“也許吧。”劉子光頭也不回的走了,坐進亞歷山大的汽車絕塵而去,只留下失魂落魄的黛米。
五分鐘後,黛米的保鏢來到了咖啡廳,看到僱主安然無恙便放心的坐在了門外的汽車裡,黛米心中一動,翻開提包搜尋了一番,終於在夾層裡找到了一枚電子元件,這肯定不是提包裡的東西。
是無線電追蹤器,黛米不禁深思起來,看來自己對父親並不瞭解啊。
……
“那小妞對你似乎一往情深啊,為什麼不留下來過一夜呢,我們有的是時間。”亞歷山大說。
“她是索普的女兒。”劉子光面無表情的答道。
亞歷山大一個急剎車,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就為了這個小妞,你才不殺索普!”
“或許吧,開你的車,記住你是拿薪水的人,而不是發號施令的人。”劉子光冷冷的說道。
亞歷山大悶悶不樂的開著車,忽然劉子光遞上一個信封:“給你的。”
單手拆開信封一看,裡面是一張旅行支票,亞歷山大的苦瓜臉頓時神采飛揚起來:“五萬歐元,都是給我的?”
“是的,小夥子,你乾的不賴,這是你應該得的。”
“哦,謝謝老闆,我想為您工作,可以麼?”亞歷山大興奮極了,在李斯特羅夫斯基手下,他每月只能拿五千美元,年輕人開銷大,每月剩不下幾個錢,現在忽然遇到一位豪爽又對脾氣的老闆,怎能讓他不生出跳槽的念頭。
“我會考慮的。”劉子光說。
“去哪兒,老闆?”亞歷山大依然精神十足。
“去非洲。”
“是!老闆,我想問一下,為您工作是不是每月都能拿這麼多錢?”亞歷山大似乎很有談性,看來五萬歐元對他的刺激很大。
“不一定,打工者得薪酬,賣命者得血酬,根據你的最近的工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