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皮棍將劉子光痛打一頓。
但是他們不能,這件案子影響很大,而且劉子光根本沒有什麼把柄抓在他們手裡,所以不能動警械,甚至連那些致人暗傷的**招都不能使,只能採用常規手段。
更重要的是,劉子光此時根本沒有被批捕,嚴格來說只是被留置訊問,最多隻能留他四十八小時,如果在此期間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就只好放了他。
迫不得已,警察拿出了**鐧,出示了一張照片,上面是劉子光**前的紋身圖案,說是紋身也不確切,因為這個造型古樸,內襯五角星,外面架著鐮刀斧頭的圖案分明是用烙鐵印上的。
“這是你身上的印跡,根據我們調查,這是俄羅斯梁贊傘兵學校的徽記,說,在你失蹤的這八年時間裡,到底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一個年齡稍長的警察威嚴的質問道。
劉子光啼笑皆非,天知道他們怎麼將這枚鐵廠標誌認作成什麼梁贊傘兵學校的徽記,不過這也無所謂,就讓他們誤會好了。
“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即便我以前做過什麼,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好像不是國際**吧?”劉子光嘲諷道。
說著,他將反銬在身後的手銬丟在桌子上,咣噹一聲,把幾個警察嚇了一跳,再看向劉子光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能把鋼製手銬掙開,**局審訊室的大功率燈泡下氣定神閒之人,絕不是一般人。
幾個人交頭接耳一番,確認眼前這個傢伙不是等閒之輩,他們在網上百度來的結果是正確的,那個徽記的確是梁贊傘兵學校的徽章,而劉子光在失蹤八年的時間裡,記錄是完全空白,而他的**擊技術又是如此的精湛,心理素質又是如此的出色,如此分析來看,劉子光八成是當了數年的國際**兵,而且很有可能在車臣、科索沃、南美等地打過仗,屬於那種真正見過血的猛人。
幾個警察的腳就有些抖,作為地級市的小**,何嘗能接觸到這種強橫的角色,這小子真要橫下一條心拒不認罪,他們這點刑偵手段根本派不上用場,即便放開了讓他們刑訊逼供,估計也只是給人家撓撓癢罷了。
只是辜負了馬局長的期待,無法在短時間內將這案子辦成鐵案,在場的幾個**都是馬局長栽培起來的人,知道馬局和胡**,以及宋副局長之間的恩恩怨怨,之所以搶在宋副局長之前將劉子光弄來審問,就是想查清楚他的底子,確認他才是真正的劫匪同夥,而李有權則是被誤殺的無辜群眾,這樣一來,主辦此案的胡**和宋副局就會受影響,他倆的對頭馬局長則會從中得利。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希望是破滅了,時間相當有限,其實他們連四十八小時的時間都沒有,只要宋副局長知道情況,立刻就會過來要人。
劉子光活動活動手腕,從桌上**過香菸給自己點上,囂張之極的說道:“沒啥事我先走了。”
警察們憤然起立,擋在他面前怒斥道:“事情沒有交代清楚之前,不許走!”
劉子光睥睨著這幾個小警察,活動了一下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音,儘管知道這裡是市局內部,這幾位警官還是覺得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小子可是殺人如麻的貨色,真要出手了,他們幾個可對付不了。
正在緊張時刻,審訊室的門開啟了,一股陽光照了進來,幾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宋副局長大踏步的走進來,看到室內的情景便明白了,但老於世故的他並未說什麼,只是緊緊握住劉子光的手,猛烈的搖動著。
“小劉同志,我代表**機關,代表廣大受害者及其家屬,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謝和真誠的慰問!”
後面幾個記者緊跟而上,舉起相機噼裡啪啦猛拍一氣,將宋副局長和劉子光握手的畫面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