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華叔心有餘悸,忙不迭的走了。
喪彪和另一個被劉子光放倒的古惑仔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阮雄眉頭一皺,說道:“梁IR,今天什麼日子,你來查我的場子?”
梁驍說:“阮雄,我來找一個人。這人見過沒有?”
阮雄看了看梁驍手裡金旭東的照片,傲慢道:“長官,你來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樣子,把我的頭馬打傷這算怎麼回事?”
梁驍說:“阮雄,不要太過分,小心我抓你。”
阮雄對手下說:“阿杰,打電話CALL黃律師,還有警察投訴科的張IR。”
劉子光又看不下去了,上前揪住阮雄的衣領推到了牆上,阮雄的雙腳離地,徒勞的掙扎著,喉嚨憋得喘不過氣來,一張臉變成紫紅色。
12…35 暴力特區
阮雄是越南難民的後代,從小就在社會上打拼,從骨子裡透著一股狠勁,十五歲時就幫大佬殺人,後來輾轉從泰國跑路到臺灣,硬是靠一把白鞘刀在西門汀殺出一片天來,竹聯幫的好漢也賣他幾分面子,後來香港這邊出現真空狀態,雄哥才華麗轉身,重回油尖旺做了話事人。
自從弟弟阿豪死在賭船上之後,程國駒就退隱了,認了阮雄做乾兒子,把產業都交給他打理,自己頤養天年,有了爺叔級別的人撐腰,雄哥更加意氣風發,如日中天,在油尖旺一帶風生水起,把其他幫派的風頭全壓下去了,又何曾想過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被條子按在牆上威脅。
“幹你孃!”一個雄哥從臺灣帶來的小弟怒吼一聲就要撲上來砍人,劉子光左手揪著阮雄的領子,右手變戲法一般抽出手槍徑直朝那個小弟腳下開了一槍。
槍聲響起,一片尖叫,小弟硬生生止住腳步,對劉子光怒目而視,大有你有種打死我的意思。
劉子光看也不看他,用滾燙的槍管拍打著阮雄的臉說:“這句話是我今天第二次說了,不要拿法律當擋箭牌,混黑道的沒資格談法律,你明白?”
阮雄吃力的點點頭,劉子光這才把他放下問道:“那麼,我要找的人呢?”
“從後門走了,我讓小弟帶他們去深水涉駒爺那邊,是一輛藍色的保姆車,車牌號是XXXXX”
“沒騙我?”劉子光繼續用槍管拍著阮雄的臉。
“沒有。”阮雄滿腔怒火,但此刻也只能強忍著,重案組的警官在場,無論如何不能動粗,不然正好給了那幫警察把柄。
劉子光的手機響了,是上官謹發來的資訊:金旭東乘坐一輛藍色麵包車離開。
“很好,孺子可教。”劉子光收回手槍,幫阮雄整理一下衣領,對梁驍一甩頭:“咱們走。”
梁驍鬆了一口氣,掃視一眼面前的打手們,和劉子光並肩離開了夜總會。
回到車裡,上官謹不滿道:“怎麼才回來,金旭東已經跑了。”
梁驍說:“不要緊,能找到他,不過剛才劉長官開了槍,阮雄投訴的話可能要寫報告,有些麻煩。”說著發動了汽車。
阮雄陰狠的看著他們的汽車離開,轉身往夜總會里走,剛才那個臺灣小弟上前道:“雄哥,要不要找人做了他?”
“我會搞定,你去把喪彪送去看醫生。”阮雄打發了小弟,走到夜總會的某個包間門口,敲敲門進去了,裡面幾個小姐正陪著三個漢子搖色子喝酒唱歌,桌子上擺了一堆的洋酒瓶,玩的正HIGH。
阮雄拍了拍巴掌,小姐們慌忙收拾東西迴避了,三個漢子中為首的一人對阮雄說:“坐,說。”
“幫我做掉一個人,二十萬。”阮雄說。
三個漢子都是一身濃重的草莽氣,聽到二十萬的價碼連眼都不眨,為首的人說:“人在哪裡?”
“坐一輛白色豐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