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他的表現很不尋常,像是在隱瞞一件與她切身有關的秘密。
她不喜歡真當只金絲雀,凡事都不知曉地任人豢養。
“和女人家無關的事,我會擺平。”打發的口吻十足大男人心態。
左芊芊惱了。“要是擺不平呢?莫非要我拿命來當賭注?”
“不許胡說!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我保你活到一百二。”他先是兇惡的一吼,察覺她嚇了一跳,趕忙降下音量輕聲安撫。
也是因為他男人的自尊,他不想將自身的問題危及到她,連累她受傷害。
這幾天黑頭幫在外面生了不少是非,因為他藉口養傷未出門一步,因此公司中不少兄弟遭受到他們意外攻擊,旨在下馬威逼他出面迎戰。
本來他是抱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將事情全權交給老四去搞定,可是仍然出現了保全的空洞。
廚房無故失火絕非是他對她偽稱的電線走火,而是有人丟擲汽油彈,力道一時沒控制好由客廳滾向廚房,差點釀成大災。
不告訴她真相是不願她增加心理負擔而整日憂心,杯弓蛇影地想象下一秒鐘會有什麼事發生。
他要她當只無憂無慮的小金絲雀,閒散地過她的頹廢生活,不問世事地唱著歌兒,臉上永遠浮著快意的笑,不必面對人性的黑暗面。
她屬於光。
“與你今天一大早趕來公司罵人有關吧!那場火災不單純?”瞭解他的背景之後,有些事自然能聯貫。
江湖多風險,引退反而少了黑暗力量的保護網,昔日結下的仇正好趁此時了結。
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別想太多,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不會騙你。”
“我有男人嗎?”她故裝愚笨地偏著頭。
“芊芊,你沒被打過屁股吧!”心疼歸心疼,他還是會打得她從此不敢重複這句話沒有男人。
“你敢?!”她睜大眼與他對視。
“學法律的人應該聰明些,男人就怕心愛的女子激。”他威脅地咬她鼻頭。
噢呼!肉食性蜥蜴。她一瞠的揉揉鼻子,“你以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就是保護我嗎?”
無知往往更危險。
“你認為我能力不足?”他狂妄的反問她,自信的挺直胸膛。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超人都有失手的一天,何況你只是肌肉男。”有勇無謀。
“寶貝,你很瞧不起我。”他邪笑地將她壓下,挑逗地撫著她頸線。
她低吟地以手撐住他下沉的身子。“別又來了,我沒力氣。”
“怎麼會,都是我在”運動“耶!”他故作驚訝的捏捏她的頭。
“喔!好舒服,你幫我按摩好了,我渾身痠痛。”她乾脆趴在他大腿上指揮他幫她舒筋活血。
失笑的夏維森拿她沒轍,自作要自受。“小姐,你平日太少運動了。”
“很抱歉,我平常根本不運動。”那不符合她當米蟲的志向。
好吃懶做,坐看雲起時。
“看來我以後會很辛苦,天天陪你做”運動“。”她會非常幸福。
她笑得很假地撥開他探入上衣的手。“請自重,夏總經理,本酒店今日不開張。”
“呵呵!左大班,來跳隻舞吧!我包你全場。”他的手指遊走在她背上,像是踩舞步。
“瘋子,你當真玩起來呀!”被他一鬧,她都不曉得自己在鬧什麼彆扭。
不過以他這魯男子的程度,該苛求他嗎?
對別人來說,他是既小氣又難相處的人,向來動手不動口,誰敢惹他就先把墓地找好,他最樂意送人一程,保證不收費。
但是對她而言,他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除了不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