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有棟帶蔣天養來到一間茶餐廳,點了一份幹炒牛河,出聲道:“下午還有一場演唱活動,蔣先生將就一下,等競選的事情忙完,再好好設宴感謝蔣先生。”
“吳先生客氣。”蔣天養笑的滿臉褶皺,拿起筷子分給他,又朝服務員道:“一份炒飯就行。”
“好的。”
服務員鞠躬答道。
店門口,一干小弟們自有助手安排伙食。
吃完飯後。
蔣天養道:“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一下?”
中午的演講結束,已經到三點左右,現在下午三點半,正直烈日當空,街道人少的時候,政客們常會休息一個鐘頭,補充精力,為下午四點半開始的演唱做準備。
“好啊。”
吳有棟臉色有些疲倦,順其自然的答應下來,身為政客的首要條件就是身體素質,莫不是精力充沛,體質過人者,根本無法在忙碌的政治活動中勝出。
蔣天養旋即跟著吳有動一起離開茶餐廳,步行來到相隔不遠的一間華人酒店。
吳阿慶坐在一輛轎車裡,叼著香菸,朝路邊的一個馬仔使去眼神。
幾名馬仔心領神會,提前進入酒店,快步跑入安全通道。
蔣天養與吳有棟一起乘坐電梯上七樓,前往單獨包下的專用樓層。
“叮!”
電梯卻在三樓停下。
當蔣天養舉起目光投向電梯門時,緩緩拉開的電梯門前,卻看見幾個黑衫馬仔正舉著左輪手槍,槍口處還套著一個礦泉水瓶:“砰砰砰!”
槍手根本沒給電梯內保鏢們反應的機會,立即扣下扳機把五名保鏢全部射倒,蔣天養閃身躲到角落,藉著馬仔的身驅擋下兩發子彈,又舉起馬仔的槍趁勢反擊:“嗙!”
“嗙!”
“嗙!”
兩名槍手應聲中彈。
吳有棟在槍戰中則格外失措,舉起手臂想要擋子彈,卻被一發子彈打穿手掌,射入肩頭。
“啊”
堂堂行動陣線秘書,卻在酒店遭遇槍擊,無疑是一起巨大的政治新聞。
電梯門口剩下的三名槍手,見到武力威脅被清除,全部挺身進入電梯,用手槍頂著蔣天養腦袋,想要把蔣天養拖出電梯。蔣天養卻猛的一腳蹬住梯門,用身體將背後的槍手壓倒。
剩下兩名舉起手槍指向蔣天養,蔣天養卻早已透過三人進來捉人的動作,分析出對方想要活口,把心一橫,直接無視槍口,抓住對方的右臂狠狠往下一折。
蔣天養本身就膘肥體壯,勢大力沉的一擊之下,直接將馬仔右臂甩脫臼。
“咔嚓。”
馬仔發出慘叫:“操”
此時電梯門緩緩關上,按照先前的按鈕,開始升向七樓。
蔣天養也是兇相畢露,見剩下一名馬仔開槍射擊,主動用小腹頂上捱了一槍,他只覺得腹部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隨後有一股暖流湧出,牙齒則咬住槍手的脖子狠狠往下撕。
在馬仔驚慌失措的時候,他卻掏出匕首,唰唰唰!
一刀刀扎進馬仔肚子。
“噗噗噗。”
每一刀都讓馬仔身軀震動,直至失去力量,緩緩搭在他肩膀上。當電梯門在七樓開啟時,十幾名義海社槍手已經舉起手槍,對準電梯內的人影。可一個背向他們的黑衫身影,卻失去支撐緩緩摔倒在地,露出蔣天養面目猙獰,單手撐著電廂,滿身鮮血,一手捂著小腹彈孔的樣子。
在蔣天養身邊則橫七豎八,躺著七八具屍體,梯廂裡濺滿鮮血。
“大佬!”
“大佬!”
馬仔們連忙放下手槍,上前把蔣天養扶出電梯,已經有人撥通醫院電話,蔣天養傷勢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