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法股份,包括豪宅裝修,生活開銷,分賬都是有跡可循,繳過稅的。
至於大量現金、黑錢早已經走賬到海外,icac根本查不出來,不可能用鉅額資產來源不明罪起訴。
師父的幾個仔早就在國外發展,那些錢都在國外孩子名下。
可能真的是人老成精,也可能陳立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每一個細節都做得穩穩當當,只要背後的金錢帝國不轟然倒塌,廉署就沒辦法強硬定罪。
“廉署不可能不清楚師父在警隊的地位,既然選擇調查師父,看來極有可能是要對反貪室下手了。”何定賢心有所想。
曾少珂走進港島區一把手的辦公室時,郝德夫、威廉、李軍夏、蔡兆光已經在座。
“何sir。”
曾少珂連忙點頭致意,彎腰來到會客區旁坐好。
何定賢手中端著一杯咖啡,低頭飲下一口,出聲道:“陳sir被廉署逮捕,廉署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衝著反貪室來的。他們妄想利用陳sir作為突破口,攻擊反貪室的合法性。”
郝德夫作為反貪室的最高負責人,常年被困在總警司的位置上,心裡早已經有點不甘,聽見有人連他反貪室的權力都要搶,更是不爽到極點:“陳sir屢破大案,就連前行動副處長巴頓都被其辦掉,廉署也敢下手,簡直是找死。”
“何sir。”
“該怎麼辦?”威廉穿著西裝,坐在一旁,心裡也十分緊張。
大家都明白同行是冤家的道理,廉署有總督幫辦,對反貪室下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最終的解決就是兩者只能存在一個!要麼廉署變成有名無實的偽機構,要麼反貪室直接遭遇撤裁。
不管到時他們會被怎麼安置,誰t願意被裁?
這是砸人飯碗了。
不管陳立退休有多久,在反貪室聲望如何,反貪室肯定都願意全力支援。
“其實我要是廉政專員早就對反貪室下手了,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個港島怎麼可能有兩個反貪部門?”何定賢喝了口咖啡,評論道:“若非總督府不夠強勢,只能繞開警隊先成立新公署,恐怕反貪室在廉署成立之初就會被吞併。”
“現在廉署見躲不過反貪室這把劍,乾脆就正面對決,先廢掉反貪室,再無後顧之憂的調查警隊。”如果是何定賢主持廉署的工作,他肯定不會選擇現在攻擊反貪,因為時機上不算很好,除了激起警隊的同仇敵愾還能幹嘛?但廉署處處被動的局面,不管選擇哪裡動手都算情理之中,警隊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應對就不會輸。
“反貪室可以採取同等應對,對廉政公署首席調查主任歐亮賢立案調查,以劍對劍,以矛攻矛。”
廉政專員屬於高階行政長官,只有總督府有權調查,但廉署第二任首席調查主任卻不是。
“yes,sir!”
郝德夫立即明白何sir的意思,出聲答道:“我馬上就去辦。”
何定賢又把目光看向曾少珂:“曾sir,新界警員那頭多加組織,可以從休假集會升升級了。”
警員利用假期集會遊行,不管怎麼說都在合法範圍當中,再升級就是罷工遊行,帶槍出街!曾少珂、蔡兆光心裡都明白何sir有火,不可能坐視廉署的動作無動於衷,當即肅聲道:“明白。”
“明白。”
“新界區先動,九龍區暫時不要動。”何定賢決定分階段的控制罷工行動,畢竟光一個新界區就有近一千名警員,放開裝備庫配槍出街,那就是一千多條槍。
這麼多槍極容易擦槍走火,打死幾個鬼佬無所謂,要是失去控制波及到市民就不好了。他也是第一次指揮策劃這麼大的行動,當新界區可以有效控制,就可以再投入九龍區,最後再壓上港島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