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擋在眼睛前,然後便聽到對面傳來一個老者的音:“你們是誰?”
大卷說:“老鄉,你好,我們只是路過這裡。”
但對面卻根本不聽:“你們每個人都拿著刀,還說是路過,來村裡偷人偷羊的吧?”
我慢慢適應了對面的燈光,發現離我們大約十米開外,站了幾十個男人,有壯丁,有老人,但個個都拿鐵叉,鐮刀,似乎不太友好。
聽到這裡,刀頭不禁張口罵道:“誰他孃的沒事偷你們的羊與人了?老子就是從這裡走走都不可以啊,你真把這路當成你們自己家的了……”
我一聽刀頭說這話,心中暗想真是傻逼傻到家了,現在在人家村子,被人家發現我們拿刀。
如果惹怒了人家,人家一村子人真上來將我們打死,我們也沒理,就算是報到鎮裡,也是法不責眾,我們死也是白死。
本想上去阻止刀頭說話時,老七上去就給他一耳光,說:“你少說兩句,不會把你當啞巴。還不給老鄉道歉?”
對面那些人,一聽刀頭這樣說,也非常生氣,當時拿著鐵叉就走了過來,不過一看老七這個樣子,便又停住了。
我本來也想上前說話時,老七這時說:“六哥,這種事讓我來。”
隨後老七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拿在手裡說:“各位父老,我們兄弟幾人路過此地,也沒帶什麼東西,這包煙,大夥先抽抽暖暖身子,我那兄弟嘴笨,不會說話,大家見諒。”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群人中的那個說話老者走了過來,接過煙說:“我是村長,最近我們村出了些事,所以成立了打更隊,既然大家以這種方式見面了,那咱們就把話說清楚,你們是做什麼的?”
老七笑了笑說:“村長,你好,我們真的是路過這村的。”
“你們是從哪來的?”
“省城。”
“從省城來?”村長將老七上下打量了一下。
看到這裡,我不禁走上前去,笑道:“大爺你好!”
說完後,又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村長聽後不禁有些驚訝:“你說的是真的?”
我笑道:“我們大老遠的跑到這裡,難道還有假?對了,你們村出了什麼事,一塊給我們說說。看我們能解決不。”
村長嘆了口氣說:“五天前,我們村的江娃子,拉了兩隻羊去放羊,結果連人帶羊不見了,隔兩天又有海娃子,拉了一隻羊去放羊,結果也是人與羊不見了,一開始想著是妖怪,後來又認為是被偷腎挖心黨抓走了,因此我們全村現在非常緊張,所以一看你們帶刀就想你們是來偷腎挖心的。”
我聽到這裡,倒也愣了一下,不是愣人與羊是怎麼丟失,而是愣這大冬天的怎麼出去放羊?
村長說:“我也奇怪,不過想不通也就想不通了,我們只想我們村子就這樣丟了兩個人,太古怪。”
“那好,我們到時看看能不能幫你們找找,大伯,我們時間寶貴,你們的時間也寶貴。就這樣了,你若改日去省城,我請你喝茶。”
村長笑道:“你太客氣了,領導。鄉親們,讓一下路,讓領導走。”
我們隨後又跟著那個紙鶴走出了這個村子。
老七不由問:“六哥,你果然厲害,你給那村長說了什麼?”
我告訴他:“我們是秘密特警,來追查重犯,老頭就相信了我的話。”
老七說:“六哥,你的道行果然厲害,我深感佩服。”
“小意思。”我笑了笑。
出了村子之後,又走了許久,來到了一個亂葬崗,那紙鶴落在前面,
我們這時才發現,紙鶴落的地面上有一個洞,這個洞被幾堆無土荒墳包圍著。
葉子暄說:“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