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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手問:“七分半樓”不就是“青花會”的總壇嗎?他們跟燕、鶴二盟又有什麼糾葛?”
“沒有糾葛,卻有情義。”諸葛先生道,“‘七幫八會九聯盟’,是先有‘七幫’,再有‘八會’,然後才有‘九聯盟’的。‘青花會’會主杜怒福遠在鳳姑和長孫光明初涉江湖時,已大為看好讚賞,予以鼓勵協助,所以日後鳳姑和長孫二人有所成,便要報答杜怒福。
杜怒福一直到四十六歲,尚未娶妻,後來卻鍾情於‘錦衣幫’的幫主‘狂僧’梁癲之女梁養養。可是一是梁養養早已許配給‘汙衣幫’的幫主‘瘋聖’蔡狂。杜怒福從來內向,不敢表達,又年事已高,那能跟人爭?於是長孫光明和鳳姑,便為他奪取‘金梅瓶’,使他能情場得意,以報當年看重之恩。”
鐵手道:“他倆能記人恩義,倒是難得。不過,我曾聽江湖傳說,鳳姑一度有意向‘大連盟’示好,有意結納,不知可有此事?若然,鳳姑何不將金梅瓶送還凌落石?”
“問題是:不知心理作祟,還是真的神物,金梅瓶果然生效——不但杜怒福終得養養姑娘的青睞,共諧連理;連同長孫光明及鳳姑這一對歡喜冤家,也誤會冰消,有意長相廝守—
—而這兩人也是有志氣的高手,所以,他們更不願把金梅瓶還予大將軍這等惡人了。”諸葛先生道,“他們也因不想過於激怒大連盟的勢力,本來派出麾下高手李國花,為大將軍效力一事,那是要找出將軍府和朝天山莊裡的臥底,那一場追命雖然中伏,但大笑姑婆卻及時反應,使李國花負傷而逃,從此‘鶴盟’更對凌落石深痛惡絕,翻臉到底,誓死抵抗不從。”
鐵手問:“那麼,我是不是要去奪回金梅瓶呢?”
諸葛先生道,“本來,那都是他們之間的事。可是,赫連樂吾現在跟我聯成一氣,對抗蔡京、傅宗書,他因赫連小姑哀求,要他設法為夫婿劉芬開脫復藉,便轉求於我。你知道,赫連將軍是向不求人的。我勸皇上,只怕白費唇舌,萬一讓蔡京知道我們正圖謀營救,說不定就會先下手為強,劉芬可能更有殺身之禍。唯今之計,我們既需要赫連一脈的助力,以抵制蔡京有大將童貫的靠山;此外,劉芬因力阻‘逼遷案’而遭連坐,實在冤枉不公;再說,金梅瓶也確原是他所屬之物,如能取回獻給聖上,定必龍顏大悅,定能赦免劉芬之罪。”
他頓了一頓,又道,“更重要的是,皇上現採納妖言,飭令全面採辦花石,如果得了金梅瓶,能使他轉註於那回事上,也是迫於無奈之計,至少沒有那麼擾民傷財、驚動全國之甚!我看曾得寶瓶之人,似乎並未貪色荒淫,反而與所愛之人恩愛逾恆,這不是正好嗎?如一口金梅瓶能解一半花石綱之虐,那真個是普天同慶、額手稱歡了!”
鐵手的眼睛發了亮:“好,那我去奪回寶瓶,一併留意凌小骨安危!並且與崔、冷二位師弟儘量應合。”
“不過,大將軍早已亟欲除燕、鶴二盟而後炔,加上近日我們派人赴危城偵察他,他定已覺不安,所以必提早發動,滅鶴燕取金梅瓶,獻予蔡京或聖上,爭取歡心信任,以圖獨掌邊防兵權,如此他便可為所欲為,格殺偵辦欽差了。你去到,極可能與他有遭遇戰,要提防了。另外,”諸葛先生道,“長孫光明、鳳姑和杜怒福之所以一直不肯交出這口寶瓶,諒必有因。雖說金梅瓶是他們強搶而得的,但盜亦有道,燕鶴二盟連同青花會,在江湖上都是響噹噹的腳色,在武林中也是豎起大拇指頭的人物,你要權宜辦事,不可胡來莽撞,得罪武林好漢!”
鐵手恭首道:“世叔吩咐,我聽著了,記下了。”
諸葛先生道:“你一向敦厚持平,重人自重,所以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