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越高貴越好,相比而言,朕更看重的是它的忠心。”朱載圫長嘆一聲道。
“聽聖上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王勳搖頭晃腦的回道。
朱載圫大笑兩聲,翻身上馬,便開始了自己的日常訓練。
因為昨夜過於辛苦,所以今日的訓練成果,朱載圫很不滿意。
竟然還有一支箭脫靶了,這不禁讓朱載圫有些老臉通紅,但即使這般,還是贏得了滿堂彩。
出了一身汗,朱載圫感覺渾身舒坦極了。
“老王,那轟天雷效果如何啊?”
“聖上,效果非常好,這簡直就是攻城拔寨的利器啊,佛郎機炮射程雖然遠,但是運輸困難,而火繩槍則更適合團體作戰,不像這玩意,不光攜帶方便,還適合單兵作戰,真乃天賜良器啊。”王勳讚不絕口道。
“既然如此,那不妨就把羽林軍打造成一支全火器大軍吧?老王,你意下如何?”朱載圫緩緩問道。
王勳思慮良久方才小心翼翼的回道:“聖上,臣覺著不太可行,這火器部隊其它的都好說,但是對於後勤的要求太苛刻了,而且臣覺著,在戰場上武勇之氣也是非常重要的,不可放棄,而白刃戰在未來百年內估計還會是戰場上的主旋律。”
“是麼?朕和你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朕覺著將來絕對是火器的天下,不信咱們打個賭?”朱載圫笑著問道。
“臣不敢。
“行了,羽林軍日後還是按照你的訓練方法來練兵吧,畢竟你才是主帥,但火器一道任重而道遠,切記不可放棄。”朱載圫再次叮囑道。
“諾,臣遵旨。”
回到尚書監,朱載圫便將眾人都召集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七位年輕的面孔,朱載圫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吾道不孤的感覺。
這半年時間以來,朱載圫給他們傳授了許多後世的學問和思想,所以現在這七人的思維已經慢慢的向朱載圫靠齊了。
朱載圫緩緩問道:“若你們成為了內閣首輔,會如何當好這個首輔?”
這便是今天的考題了,七人也習慣了這種模式,朱載圫時不時的會提出一些尖銳的問題讓大家討論。
有的時候是民生、有的時候是軍事、甚至就連一些稀奇的市井之事也會討論。
透過這種討論,眾人取長補短,成長的非常快。
但是今日的這個問題卻有些尖銳,尤其是對於楊慎來說,因為他的父親便是內閣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