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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解釋,陳牧的臉上才算是好起來,想了想,也跟著蹲在安文身邊,安文只是笑了笑,然後低頭抓起達拉法布的手,手指伸出去給他把脈。
過了一會兒,才有些疑惑的說道:“難道達拉法布以前是遇見過修真的人?”
“怎麼了?”李希立馬來了精神,還是八股精神,也學著安文的樣子將手指搭在手腕上把脈,卻沒看出什麼來,只好轉頭看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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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解釋道:“他剛才發現,他的腦袋裡有禁制,我們剛才是問他怎麼知道熊瞎子能上來的事情,然後他才暈倒的,現在看來,那個禁制就是關於怎麼上來這件事情了。”
“要不要多試驗幾次?”張磊本著科學精神問道:“一次就斷定這個答案了嗎?”
“還是多試驗幾次吧,說不定他想說別的呢。”安文想了想說道,然後伸手在達拉法布的腦袋上拍了一下,達拉法布一哆嗦,掙開了眼睛。
“我問你,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嗎?”安文換了個問題,達拉法布臉色有些白,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想回答你的問題,然後腦袋忽然十分痛,再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那麼,我再問一次,你是怎麼知道那熊瞎子能馱著你上來的?”安文又皺眉問道,達拉法布張張嘴,然後,和之前一樣,很乾脆的暈過去了。
安文伸手,再次在達拉法布的腦袋上拍了一下,這次達拉法布的臉上比之前的更白,之前是慘白的話,這會兒就是雪白,除了眼珠子是棕色的,眉毛是黑色的,其他的地方,無一例外是雪白雪白的。
“你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嗎?”安文又問了一遍,達拉法布這次都沒力氣張嘴說話了,只是點點頭,安文接著問道:“你暈過去之前,是不是想說那個熊瞎子馱著你上來的原因?”
達拉法布再次點頭,安文想了想問道:“你會寫字嗎?”
達拉法布點頭,安文遞給他一張紙和一支筆:“將你想到的寫下來。”
達拉法布接著點頭,然後接過紙幣,筆尖剛剛接觸到紙張,手抖動了兩下,然後又暈過去了。這次,安文沒有再強制性將他給弄醒了,反正該問的已經問完了。
安文轉頭看陳牧和張磊:“他剛才沒說話,能撐過禁制說話的,基本上都沒什麼能力思考問題了,也不會有多餘的體力去編織謊話,他剛才的反應很真實。”
“那麼說,他到了下面之後,很有可能是遇見了修真的人?”李希挑眉問道,安文點點頭:“有九成的可能是這樣,然後那人就派他來修這個機關了。”
摸摸下巴,安文繼續說道:“之前,達拉法布不是說,在他來之前這個機關就是已經存在的了嗎?但是,若是有個修真者,這些機關怎麼會這麼的簡陋?還是說,這屋子裡有我們沒有發現的其他的問題?”
眾人都有些不解,王子長等人雖然好奇安文他們說的修真的事情,但也知道這會兒說不清楚,所以也不來打擾安文他們討論,只站在那裡旁邊。
“可是這屋子簡陋的很,就是一個空殼子,我們確實是什麼都沒有找到,不如到下面去看看,說不定那個修真者還在下面呢。”
李希想了大半天,很是光棍的出主意,張磊這次倒是先同意了:“小希說的也很有道理,我們光在這裡說也說不出來個什麼,不如到下面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好吧,說到現在,還是要下去。陳牧看安文,安文點點頭,讓眾人先在這裡等他,他是直接拎著達拉法布進了空間,為了防止達拉法布醒過來餓死或者渴死,還十分好心的在他面前懸掛了幾個水果。
當然,又找了幾條繩子過來將達拉法布重新捆了兩三遍,確保達拉法布不會將繩子弄斷,然後直接將人給放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