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再看一眼自己,知道是讓了自己,迅速拿過茶壺,揭開茶蓋就往嘴裡倒,不會吧?一滴茶也沒有了!衛良瑃箭速衝出房門,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找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呀!
玲兒在一旁憋笑,有時輕笑出聲。
慕雨瀟白了一眼玲兒,道“會憋出病來的。”
話一說完,玲兒得到小姐的許可哈哈大笑,笑的彎下身子,最後都站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邊笑還邊說‘小姐你定力很好呀!’
這是誇讚呢還是諷刺呢?慕雨瀟看到玲兒狼狽不堪的樣子,不禁又送她一個白眼,‘成何體統’!
慕雨瀟大仇已報,心靜如水,自然是不與玲兒一般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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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閣中,馮逸軒給馮儷娘講與慕雨瀟的相識經過。馮儷娘就這樣靜靜的聽著,靜靜的看著馮逸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真好!
馮逸軒講完,見馮儷娘傻乎乎的呆住神,勾起了唇角。
“儷娘,你在想什麼呢?”馮逸軒笑道。
“嗯,詩經有言‘投我以木桃,報知以瓊瑤。’有恩必定要相報,慕小姐可是難得的好人。”馮儷娘道。
“對,我要好好努力。儷娘,時間也不早了,我走了。”馮逸軒近日女扮男裝,找了幾份活計,氣力比普通人要大,幹活也賣力。掌櫃自然待她好。
馮儷娘聞馮逸軒要離開,起身為馮逸軒整理好衣服,微笑的點點頭,眸中滿是深情。
馮逸軒出門,徐媽媽故作大聲,和其他女子說話“某人天天在這白吃白喝,老孃也不知道倒了多少輩子的黴,招來了白衣女。”
“媽媽,你說說看,養了這麼多天,算不算是我們的人?”一個滿身/騷/氣的女子胭脂塗滿了臉,讓人看著有一種噁心感,也不知會有誰口味這麼重,那也該是瞎了狗眼。
“嗯?那就是要陪客的。”另一個女子穿的花紅柳綠,手搖團扇,眼中隨時透著心機。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笑出聲來。
說了如此之多,羞辱的馮逸軒無地自容,這些人可惱可恨,馮逸軒咬牙切齒,不做糾纏,若不是儷娘在這深受煎熬,照馮逸軒的急性子,早就打的她們滿地找牙,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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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公子,今日來到紫雲閣,是要聽曲還是下棋?”馮儷娘一如既往的燦然而笑。
“不是,都不是,紫雲,我為你攢夠了贖身的錢。”孫儒從袖中拿出一沓銀票,數了數,就是一萬八千兩。
馮儷娘見孫儒數著還報著數,無疑是一八千萬兩,想到馮逸軒和自己說過,自己的身價需兩萬兩,不由得讓馮儷娘聯想:定是徐媽媽早於孫儒說好,談好價錢要贖自己,而逸軒的突然出現,徐媽媽以為逸軒一臉決然要贖自己,是有足夠的資本的,出價二萬兩,騙了逸軒。最毒,莫過於婦人之心!
“孫公子,辜負您錯愛,紫雲並不愛慕公子。”馮儷娘側身行禮道,此時不說,怕孫公子越陷越深,最終苦惱。
夢欲成時驚覺了。人心亦不似依心,若解思歸歸合早。
“紫雲,你在騙我吧。”孫儒強顏歡笑道。
孫儒也是紈絝子弟中的一員,長得也算是白淨,平日裡見過的女子如雲,可是從未對誰動過心,正如詩經所言: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那日紫雲上香,孫儒無意中瞧見,便認定紫雲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何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