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羞恥的動作,即使再寒,臉也紅了個遍,不知道她會不會討厭自己。
衛良瑃看到廖無霜無事了,唇角勾了勾,解開穴,轉身起開。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無霜,換身衣服,我們換個房間睡。”
經過剛才的潑水,床鋪已經溼透,無法再睡,為了廖無霜好,衛良瑃提出換房的意見。
廖無霜換好衣服之後,在衛良瑃門口再三踟躕,最後還是敲響了門。
“無霜,你睡我房間。”手上拿了包袱,走了幾步,被廖無霜叫住。
“良瑃,剛才,謝謝你!你會不會,會不會討厭我?”
“怎麼會?我們是親人。”衛良瑃莞爾一笑。
這一笑,雖很溫暖,廖無霜明白,她們之間,也只會是單純的友情,莫過於親情。
“良瑃,你怎麼睡?”
“我自有辦法。”
衛良瑃進房,床的確是不能睡了,沒有多餘的被單,不能睡地鋪,想要拼板凳睡,奈何只有一張。桌子也比較小。
難道今晚要趴在桌子上睡不成?
衛良瑃似乎是不困,心靜下來,腦海浮現出今日在趕路中幻象出的橫屍走肉。
一幕幕的很清晰,湧出一股衝動,她想要再去看看,或許與自己的記憶有關。
就這麼決定了。。。
夜深人靜,天空中繁星點點,簇擁著高雅皎潔的明月,樹葉不時發出沙沙的聲響,昆蟲歡愉的合奏。
衛良瑃飄身而飛,踏著樹上的綠葉,按照原來的路返回,終於,過了半個時辰,讓她看見了。
再見,不是屍體,而是武鬥的場面,十幾個面目兇惡的人朝自己衝來,衛良瑃手中的劍劇烈抖動,心生出想要將他們千刀萬剮的念頭,拔出劍來,心神已亂,竟然和平日不同,毫無章法的胡亂揮舞著劍,無論如何,她都碰不到她們。
腦袋像千萬把鋼刀刺入,猛烈的疼痛感侵襲,衛良瑃五官扭曲在一起,劍從手中脫落,抱著頭,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將自己的腦袋捏碎。
她跑了,跑的很快,不知道是哪個方向。她想要想起來,意識卻不停的阻止自己。
雄雞報曉,紅日東昇,廖無霜敲門久聽不見迴響,她急了,會不會是衛良瑃生病了,昏睡過去。想到這,她敲門的手有些顫抖,敲門聲更急促了。
“良瑃,你在嗎?在就應一聲啊!”
郭雲帆出現了,奸笑一聲,“師妹,師弟不是和你睡嗎?怎麼,他因為一夜情拋下你了?”
“郭雲帆,你個無恥之徒,不得好死!我和良瑃之間清清白白豈容得你在這汙衊!”廖無霜咬緊了牙根,攥緊了拳頭。
“喲喲喲,清白?要不讓我試試你是否清白?”
“郭師弟!”
“大師兄?!”
“我真是看錯你了!迷煙是你放的!我查過,最近的一家醫館,昨晚,你買的!你已觸犯門規。我以大師兄的權利,將你趕出我派。用不得回門!”
“大師兄。。。”夏璐想為郭雲帆辯解什麼。
“夠了!此人不配做恆山弟子,誰要再辯解,同上處決,趕出師門!”李斌一臉的決絕,不容他人置否。
“衛良瑃,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早就和無霜成親了!”郭雲帆憤怒的一腳踢開房門,可房裡空空的,不見衛良瑃的影子。
“郭雲帆你走吧。”李斌沒有喚師弟。
“良瑃,良瑃,她去哪了?”廖無霜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眼神恍惚不安。
“她可能有事,很快就回來了。”李斌道。
“大師兄,我夏璐也退出門派,同郭師兄一起。”遇見郭雲帆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來恆山,可能就是尋個安身